难题，确实在李良这里。

等神力观察法阵出结果后，云梦公主亲自动身，从神力观察法阵里出来，进到寿元献祭阵法中，把李良领出来领到一旁。

“事情就是这样，法宝献祭和寿元献祭都已经被严格证明不可行了。接下来可供选择的手段，就是献祭处女和献祭童男童女了。”

“我，从零开始修炼呢？”

云梦苦笑：“时间不允许。”

“除了献祭和修炼，还有没有别的好法子？”

“您躲请神契约里算一个，再就是……杂七杂八的各种稀奇古怪的方法了，可以试但……少有有效的。即便有效，也是杯水车薪的那种有效，作用不大。”

“知道了。”李良沉脸思索着：“那个……我听卫青说，献祭处女是比死更残忍的献祭，对吗？”

云梦微微点头：“对，献祭处女很残忍。不仅会让被献祭的处女失去美色全身长满皱纹，而且还会，全身长出很臭的疮流很骚气的脓。是比死更恐怖的牺牲，算生不如死。”

“李良大人，相比于献祭处女，献祭童男童女就好很多，再有因为您只能使用中等下等类的献祭，童男童女可能，只会变白痴而已，不会死不会多痛苦。”

李良轻轻摇头：“变白痴后果也很严重，那可是孩子。”

云梦微微叹息：“是，可……数亿百姓的命和这点损失放在一起且必须选一个的话……你只能做选择：是要数亿百姓的命还是要，这点损失不损失。”

“不是必须。”李良凝视身前的云梦公主：“云龙国已经有未来有希望了，现在只是在提升我个人的安全，让我有能力自保。所以，不是必须二选一，我可以二者兼得的。”

云梦微微扁嘴：“二者兼得的代价，可是您只有凡人的防御力，只能躲请神契约里战乱多久坐牢多久。”

“我知道。”李良看向远处的天空：“云梦，法宝献祭寿元献祭不行，献祭就……先到此为止吧，后面的先不用安排了。”

“李良大人。”

“不用再说了，先不用安排了，就这样。”

“是。”云梦点头答应。

“啊对了。”李良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们这个世界，灵丹妙药里没有大幅提升修为的吗？”

“有，但会影响潜力上限和诸多副作用。对于神来说，有献祭这种得百利而无一害的法子……”说到这，云梦目光一凝：“李良大人您不会是……”

“嗯，我有点想靠丹药了。其实，我们都知道，我只要不被秒杀，就算安全了。召唤我回请神契约里用时很短的。”

云梦抿着嘴，低着头，沉默了沉默：“李良大人，您想好，您一定要想好。您刚来没多久，不太懂我们这个世界的常识。

在我们这个世界里，修为越高，越看重潜力的上限。同时，也基本上只有修为高的，才看重潜力的上限。

潜力的上限，是真的，关系到您的切身利益，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