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耶律鸣风的手紧紧地抓着齐思雨的手,两个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皆泪眼婆娑,但眼里满满地都是爱,都是彼此牵挂的担忧,当皆无法说出话来。
这时,只听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随着一声“吁”的止马声。
拓跋赤霞已飞奔着进帐,此刻,耶律鸣风那血肉模糊的身躯落入她的眼眸,她的心差点跳出来。
她赶紧冲过去,一把抱着耶律鸣风,万分心疼地道:“殿下,你这是……你怎么了?”此刻,她的眼泪已跌落。
耶律鸣风望着她面露喜色,痛苦而又艰难地道了声:“解药……”
你都这样了,居然不想着自己,还第一时间想着解药救思雨。
拓跋赤霞眉头微微蹙起,心里升起一股醋意,但吃醋又怎样,他爱着她,自己只能爱屋及乌了,所以她必须救她。
此刻,拓跋赤霞从怀里掏出那个装着蛇胆的布袋,点头道:“我找到解药了。”
耶律鸣风又是一阵欣喜的笑容,那么明媚那么暖,然后指了指床上的齐思雨。
耶律燕云立马明白了,她一手掰开齐思雨的嘴,然后一手握拳,将那蛇胆的胆汁捏出来滴到齐思雨嘴里。
一会儿齐思雨闭上了眼睛。
此刻,耶律鸣风艰难地对拓跋赤霞道了两个字:“谢谢!”偏头一偏,睡过去。
拓跋赤霞抱着耶律鸣风,满脸泪水的看着他那血肉模糊的后背道:“殿下,殿下,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来人啊……”
这时,门口的侍卫来禀报道:“回太子妃的话,殿下受了杖责。”
拓跋赤霞不解地问:“杖责?”
那侍卫道:“对,一百杖责。昨日殿下命人连夜给齐妃找九头蛇找解药,没想到被四王子等雨王党拿去大作文章,朝廷之上弹劾太子,并要求废太子,好在圣上并未废太子,只是罚了他一百杖责。”
拓跋赤霞哭着道:“好在?你们知道不,这一百杖责会要了他的命的。还不敢赶紧拿些外伤药来。”
那侍卫闻言,赶紧道:“是”,便跑着出去拿药。
拓跋赤霞一直抱着耶律鸣风哭,但手都不敢碰他的后背。
好在药很快就送来了。
拓跋赤霞在几个侍卫的帮助下,将耶律鸣风抬到另一张床上,让其趴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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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她慢慢地,温柔地将那些药粉均匀地洒在耶律鸣风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