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天望着此刻傲慢、得意洋洋的白展梦问到:“你到底怎么出来的?我知道你如今功夫了得,但那猝火寒铁的脚手链你怎么打开?还有冷香灰软筋香之下你怎么施展功夫,想那杨义都不能逃出去……”
白展梦嘴角勾出一抹轻蔑的淡笑,凛然作答:“很简单,我的煞星古剑劈开了猝火寒铁,我早就知软筋香的厉害,怕有一天你拿此对付我,便早就酿好了松露酒作为解药……”
白云天又惊又气,惊的是白展梦居然有如此心机,能预知他将对他不利,提早准备,气的是他竟然从牢里跑出来不是逃跑,而是如此堂而皇之的找自己喝酒。
白云天指着白展梦道:“你好大的胆子,既然跑了,居然还敢堂而皇之的跑来找我?”
白展梦依旧不紧不慢地道:“这有什么不敢的呢?父主受奸人蛊惑将我关起来,如今过这么久了,也没找到证据证明我对父主不利,我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白家庄、忤逆父主的事,想必父主对我的气也消减了吧?儿子找父亲喝酒,不是很正常吗?”他边说着边给白云天倒了一杯酒。
白展梦果然聪明机警,他此番话一说,白云天的气也消减大半,也定神端坐,然后端起白展梦倒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而一旁的燕如飞则边听着父子二人的对话,边瞅着看白展梦,因为自始至终,他都发现白展梦在用余光扫视自己,那样的不经意,又那样的刻意故意为之,而那余光中充满了杀气。
尽管白展梦一直云淡风轻的说话,但那种凛然的杀气与冰冷感,让他不寒而栗。手中刚饮完一杯酒的酒杯一直捏着,都不敢往桌上放。
此刻,白展梦转过脸,对着燕如飞道:“燕大人好雅兴,想必是经常来找我父主喝酒吧?”
那燕如飞到底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惊归惊,虽然内心波涛汹涌,翻江倒海,捏着酒杯的手也渗出细汗来,但表面却波澜不惊,赔笑道:“是的,燕某就好这一口,白家庄的酒甚好。”
白展梦嘴角上扬浅笑着道:“喝酒倒无妨,我白家庄美酒多的是,只是要说些挑拨我父子关系的话就不应当了……”
白展梦此话一出,那燕如飞吓得一哆嗦,手中的酒杯差点跌落。
白展梦接过他差点掉落的酒杯,一边给他倒了一满杯酒,一边道:“晚辈敬燕大人一杯吧,感谢您陪我父主饮酒。”
他这倒酒的动作,还有这说话的神态恭恭敬敬,似乎前面那句说他挑拨关系的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燕如飞的手有些抖,竟然不敢去接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