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剑说得对,这血滴子之咒在他身上已经十余年了,如果不能用那唯一的解咒之法,硬扛是扛不了的。而现在更糟糕的是,他手脚还没好,他不能发功抵抗,不然可能经脉尽断。
这时候天空突然飘来大片的乌云,遮住了刚才的明月,一时间电闪雷鸣,竟然下起了暴雨,而刚才还好好的天气,怎么说变就变。
柳媚儿焦急看着白展梦痛苦的样子,此刻焦急担忧的哭起来,她抓着白展梦的手贴到自己身上,可刚触碰到,她的身体就不自觉的颤抖起来,竟也浑身发抖。
她哭着道:“梦哥哥,你告诉我该怎么帮你,该怎么帮你啊……?”
这时候白展梦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挣扎,他目光涣散,仿佛随时都可能失去意识。他倒在地上,整个身体都蜷缩在一起,仿佛这样可以稍微减轻一些痛苦,但却无济于事,剧痛依然如影随形。
白展梦这个样子让柳媚儿吓得大惊失色,她只知道抱着倒在地上的他不停的掉眼泪。
但是白展梦刚才说的那个话,她要怎么做呢?以前不都是他带着自己……可他现在不主动,自己该当如何呢?
月圆之夜,是痛,也是悲!
痛的是那血滴子之咒,锥心刺骨的痛。
悲的是柳媚儿却不敢与他那般,他们原本是夫妻啊。
曾经那么美好,幸福,而如今……有些事情真的是悲哀。
这时候秋月撑了伞一边呼喊着“门主……”一边向这边奔过来,但看到他们衣冠不整的样子,她停住了,然后转身,只将大伞倾向他们二人头顶。
柳媚儿惊讶的问:“秋月,你怎么来了?”
秋月答:“我看你们房里没动静,听她们说你们来涤玉湖了,我看下雨便过来给你们送伞,可是你们这是……这是怎么回事啊?”
柳媚儿哭着道:“我也不知,梦哥哥说他中了血滴子之咒,要……要跟我那样才能解咒。”
“哪样?”秋月不解地问。
“就是,就是……男的跟女的那样……”
尽管柳媚儿没说得很清楚,但秋月还是懂了,然后问:“那你为何还不呢?”
柳媚儿无奈地答:“可是他这个样子,我……我该怎么做?”
“你也可以的。”
“我……我怎么才能?”
于是秋月附着柳媚儿一阵耳语。
柳媚儿脸瞬间红到耳际,“可是……”
秋月催促道:“你再不如此,他可能就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