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棍子下去,杨天剑的后背立马一道血槽,他痛得“啊”的大呼。
众人听杨天剑的骂声,还有白展梦亲自来打,便识趣的退了出去,只留两兄弟在刑房。
杨天剑痛得咬牙切齿的道:“白……白……展梦……你……你杀了我!”
“好,我成全你!”白展梦说罢,再一棍子落下。
“啊”,又是一道血槽,血水湿透了杨天剑的衣衫,顺着后背滴到地上。
再又是一棒,杨天剑这次“啊”的一声大叫后,便奄奄一息,说不出话来。
白展梦这才一甩手,丢了刑杖。
然后蹲身下来,抓着杨天剑的头吼道:“你骂啊,你怎么不骂了?啊,你个王八蛋,你他娘的什么都敢说啊,你怎么不说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今日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的这些话,你让我脸往哪里搁?你是我兄弟,你要抢我的女人,你还觉得不够丢人的吗?你说的这些话可是人说的话?”
闻言,杨天剑此刻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红着眼睛,怒目圆瞪的瞪着白展梦,嘴角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白展梦继续道:“我为什么打你?你知不知道?那乐阳郡守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们筑梦楼就在乐阳城,你要是给他儿子打得怎么样,我们还在这里呆得下去吗?是,我们有兵力,可以把他赶走,甚至杀了他。但如果我这样做,放任自己的弟弟到处胡作非为,还帮着他杀人,那其他十五郡怎么看我?他们会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吗?悠都只有十六郡,用大同那些朝堂之言,便是弹丸之地,如果我连这十六州都管不好,如何谈统一天下?”
“他们说得没错,我白展梦杀生父,弑养父,我畜生不如?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什么这么说?那是因为怕我!我跟你说过,一个人要想成事,要想让别人跟着你干,要恩威并施,让他们又敬又怕。我给他们银子,许他们重利,这是恩,而我不断提升功力,杀伐果断,心狠手辣是让他们害怕,这样才能让他们俯首称臣。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而我有没有弑父,你心里清楚。”
杨天剑没有说话,许是痛得满头大汗,无力说话,也许是被白展梦怼得无以反驳。
白展梦松开抓着杨天剑的头,手垂下去,坐在杨天剑边上,停了停,又道:“至于媚儿,你的心思我知道,可我对她的爱,你也应该明白。是的,没错,是你输血救的我的命,是你找人给我接骨疗伤,但是是媚儿给了我重生的勇气,不然我根本撑不到你们回来。也是她这几个月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才让我恢复,我真的离不开她,她比我的命还重要。我们在一起六七年了,不是你那惊鸿一瞥的感情可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