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猎杀红骷髅

“你说的快速死亡是什么意思?”史蒂夫瞪大了眼睛。

“意思就是这份样本只剩下分解完的细胞液了!”霍华德双眼紧紧贴着显微镜,头也没抬起来一下:“耶稣在上,就在你刚在问这句话的时候,最后一片细胞也分解了,我就眼睁睁地看着!”

霍华德说着拿起一个手枪状的仪器,走过来围着沃森探来探去:“脉搏正常,心跳正常......”

“额......出什么问题了吗?霍华德先生?”沃森瞪着死鱼眼任由霍华德拿着仪器到处探。

“问题?好吧,简单地说就是你的细胞好像是有自我意识,离开你的身体之后就自杀了,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霍华德皱着眉头。

“好吧,我懂了。”

“所以......这意味着什么?”

“什么都没有!它们就这么彻底消失了!我什么都没有观察到,这不科学!我得试试冷冻剂能不能对这些细胞起作用......”

霍华德说完,蹲在柜子前翻找起来。

......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十几天,在这段时间里,沃森每天重复着跟史蒂夫练搏击、跟霍华德做实验整装备和跟佩姬·卡特特工学习枪械射击的日子。

由于时间问题,霍华德到底还是没能找出控制沃森这具身体吸噬本能的方法,他们最终只能寄希望于“超级士兵血清”项目。不过临走之前霍华德向沃森表示,他的身体或许真的有“自我意识”,沃森可以尝试通过乔布拉沉思和瑜伽等方式来与身体进行沟通。

7月下旬,盟军总部传来消息,十几天前史蒂夫带队抓获的阿尼姆·佐拉博士终于交代了他所知道的情报,其中一条极其重要的信息就是:九头蛇在欧州中南部的阿尔卑斯山上有着一座重要的秘密基地,而盟军的大敌红骷髅就在其中主持着可以摧毁整个世界的秘密实验。

司令部下达的机密命令书上写着:位于欧洲盟军作战司令部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派出部队摧毁这座基地,彻底终结九头蛇想要绝地翻盘的企图。

当天傍晚,沃森驱车来到莉亚婆婆位于海德堡盟军特别保护区的临时住处。

“你是小阿尔门多?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莉亚婆婆诧异的睁大浑浊的眼睛,看着面前突然变成了18岁少年的沃森。

“额......年轻人嘛,身体长得比较快......”

好歹好说了一阵子,扯了各种奇奇怪怪的理由,沃森终于打消了莉亚婆婆“小阿尔门多还有个哥哥”的错误认知。

“我是来向您道别的,莉亚婆婆,我需要离开这里去执行一项很重要的任务,可能很长时间都不会再回来。”陪着莉亚婆婆吃过晚饭,沃森坐在客厅沙发上说出了来意。

莉亚婆婆沉默了一下,深深的叹了口气:“好吧,年轻人总是要出去闯的,我理解。毕竟你的父母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肯定也不想继续留在海德堡了……”

沃森看着絮絮叨叨的老妇人,她的家人在一战末期全部都陆续死去了,童年的小阿尔门多可以说是她唯一的陪伴,但是从今天开始,她又要回到孤苦伶仃的生活了。

“有机会的话我会写信回来的,莉亚婆婆,你可以让你的保姆念给你听。另外我知道最近有一个专门为海德堡老年人成立的社团,里边还有些爷爷奶奶会弹琴唱歌,你或许可以……”

……

返回军营的路上,沃森思考着一个问题,那就是到底要不要救下史蒂夫。按照原本电影的剧情发展,史蒂夫最后孤身一人追击红骷髅,然后因为轰炸机设置了自动驾驶路线的原因,不得不全程呆在飞机内手动操作,以避免飞机再次进入自动驾驶状态。

最后轰炸机被史蒂夫迫降在北冰洋中,解决了这一世界危机,而他自己则是被冰封,留下佩姬·卡特一人在对讲机前黯然哭泣,70余年后才被神盾局给挖出来。

从军车上跳下来,沃森周围美国大兵们肆无忌惮看过来的目光中缓步走向霍华德的实验室。

我得让霍华德给我做个遥控炸弹,能把B-24轰炸机那种大小的飞机彻底炸的粉碎那种。沃森心里默默想着,最好做成贴在外侧机顶或者机腹上也能顺利把飞机炸烂的类型,相信霍华德可以做到,毕竟我可不敢保证自己到时候能不能跟在史蒂夫后边顺利跳进飞机里。

打定了主意,沃森推开实验室的门,走向霍华德。

这个世界不会因为史蒂夫·罗杰斯没掉进冰窟里沉睡70年就停转,反而会因为有了一个活跃的美国队长而少发生很多龌龊的事情,沃森很清楚那些美国政客的恶心尿性,不,应该说全世界资本主义国家的政客全是一个尿性。

一个逐渐塑造到了极致的角色通常都会被以各种各样的理由踢出局,不然故事的剧情基本上就很难继续往下编了,这一点惊奇漫画(指漫威)的编剧们可是玩的炉火纯青,把角色写死的同时还能收获读者一大波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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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在乎以后的时间线会怎么样,我也不在乎自己会失去“先知”的优势,沃森是一个讨厌悲剧的人,他还有着另外一个更直接的动机:

史蒂夫·罗杰斯和佩姬·卡特,他们值得更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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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清晨,沃森跟着史蒂夫、佩姬特工和得到兵员补充的咆哮突击队坐上了军用卡车,朝着最近的曼海姆市的机场驶去。随着盟军欧洲司令部的紧急命令,全欧洲所有的盟军部队都已经动员起来,为此次行动不计成本的投入自己最精锐的力量。

几个小时后,他们登上了一架C-47运输机,在两个螺旋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飞机从正午阳光照耀下的跑道上缓缓起飞。他们将从瑞士和列支敦士登的边境交界地区穿越,途中做几次必要的简单油料补给和维护,然后直接朝着位于两国南部的阿尔卑斯山脉飞去。

飞机一角的座位上,沃森握着笔给莉亚婆婆写信。

“飞机在天上飞了很长时间,我已经看腻了漂浮的云层......昨晚我们在暴雨中降落在了一座机场上,我不能告诉你那是哪里,不过那天晚上本来约定好的航油运输车迟到了,所以大家都在机场大厅里打地铺睡觉。

那天夜里我看到史蒂夫和佩姬小姐躲在小走廊里,我本来期望能看到亲吻什么的,结果他俩硬生生就在那坐着。我发誓我没有故意偷看,我只是碰巧被皮尔森小队长的呼噜声吵醒了。

......

不过说句实话,云层上的阳光真的很漂亮,尤其是黄昏的时候,整个天空都是金黄色的,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幅画面,真希望你也能看看那番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