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转眼到了10月份,没让眼线成功传递出消息,还顺带抓出了几个内鬼,海因茨瓦芬家族的危机暂时得到了解除。而沃森也终于等来了飞往纽约的专机,今天,就是起飞的日子。
“你从没告诉我你还会这个。”米歇拉看着背了一把吉他的沃森,有点诧异。
“你也没问我。”沃森耸耸肩。
“之前是我的母亲,这次是我,您再一次从水火之中拯救了海因茨瓦芬家族,沃森先生。”玛丽娜夫人朝着沃森深深的鞠躬:“再次为之前的举动道歉,我保证从今天开始,我们将是您永远的盟友。”
沃森此时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男士西装,还把及大腿的超长银发给剪成了一头齐肩长发,只要不穿女装,看起来基本还像是个俊秀男孩。出于隐藏自己的需要,或许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之内,“军服公主”都不会再出现了。
“我们一定会妥善保管您的东西。”玛丽娜夫人一脸认真。
“最好埋起来,别让人给发现了。”沃森转了转手里米歇拉赠送的大马士革猎刀,但是对于只经过了2个多月紧急训练的他来说,也仅能抡几个基本的把式而已,想要达到米歇拉那种转出花来的级别还早得很。
一旁的米歇拉瞅着他稍显笨拙的动作,悄悄翘了一下嘴角。
“我看到你笑了。”沃森面无表情的转过头来。
“说真的,我会想念你的,沃森先生。从来没人能让我这么愉快的挥刀子,完了还能爬起来吃饭。”米歇拉凑近沃森的耳边,说了一句十分惊悚的话。
沃森顿时打了个寒噤,他一点也不想回忆过去这2个多月的生活。这个女人提刀对着他的样子就像在对着前男友。
等等,好像自己还真的是。
“那我走了,你们保重。”
“保重,沃森先生。”
......
飞机从跑道上缓缓爬升,然后抬高机头冲向了大西洋彼岸的美国。
“你们......该不会假戏真做了吧?”玛丽娜夫人看向默不作声瞅着天空的米歇拉,目光有些复杂地问道。
事到如今,玛丽娜夫人反而觉得这可能不是一件坏事了。
“我觉得这对你来说并不重要,母亲。”米歇拉收回目光,转身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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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个小时后,飞机安全降落在了美国纽约的纽瓦克自由国际机场。
沃森走出舱门,看到了下方专门等候的接待人员,不由得产生了一种“人在美国,刚下飞机”的既视感。
走下舷梯,迎在最前头的是一个能讲一口流利德语的中年西装男:“欢迎来到美国,沃森先生,我是您这段时间的德语翻译兼个人助理。”说完他一伸手掌指向身边的轿车:“请上车,一切都安排好了。”
玛丽娜夫人到底砸了多少钱进来?
车门关闭,轿车平稳的驶上了机场高速公路。
“斯塔克工业博览会将在3天后举行,我们现在就在去酒店的路上,我这段时间就住在您的隔壁房间,如果还有什么需要,请您随时呼叫我。”中年男人说着递给沃森一个托盘,上面有一部电话和一张名片。
轿车从高速公路驶向市区,沃森看到了林立的高楼大厦,在阳光照耀下闪过车窗的车流、人群和广告牌,这幅光景几乎和自己上辈子看到的纽约街头没什么两样。
这座城市的人们可能做梦都想不到,未来二十几年内他们将遭遇何等的劫难,甚至还将遭遇核弹。
一旁的中年男人奥尔曼倒是滔滔不绝地开始讲解纽约的历史文化和人文景观,估计这也是付费服务内容的一部分。因此沃森也没阻止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车窗外,思索着如何在博览会上直接接触到霍华德·斯塔克。
如果在这次斯塔克工业博览会上错过了见面的机会,那么自己或许只能选择去接触霍华德·斯塔克的儿子托尼·斯塔克了。不过那样一来,可能会闹出不小的动静,这可不是一个好办法。
现在年纪20出头的托尼·斯塔克显然还是一个叛逆的花花公子,非常的欠揍。看在老战友的份上,如果我忍不住揍了那个家伙一顿,霍华德应该不会怪我吧?沃森乱七八糟的想着。
......
奥尔曼·马尔是一个严于律己的人,他总是力求把自己打造成精英商务男士的典范,而对于自己的饮食,奥尔曼更是把一日三餐的量控制到了‘克’这个单位。但是这几天以来,他不得不放弃了自己的饮食准则。
原因无他,对面这个家伙实在是太能吃了。
在弄清楚提供餐食也是服务套餐附赠的一部分内容之后,这个名叫沃森的少年就带着他逛遍了全纽约大大小小的知名餐厅,然后每次去到地方都是一顿胡吃海塞。
怎么会有人早上吃了七八块烤猪排,中午又吃了十几个不同的牛排套餐,晚上还能把街边热狗摊的菜单从头到尾吃一遍的?
他还是人吗?
小主,
吃的真香......
不是,我们公司这一单亏炸了啊!这家伙光是靠吃东西,已经快把我们这一单的利润给吃完了呀!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奥尔曼也只能任由沃森领着他街头巷尾的去光顾各种各样的餐厅。并且理智逐渐崩溃的他,也加入了胡吃海塞的行列。
还好这一单只有7天,我就当花钱享受了,7天之后谁爱伺候这个沃森先生谁就去吧,我反正不会再接这个人的单了。奥尔曼一边满嘴流油的啃着手里的羊排,一边理直气壮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