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甩了一下空瓶子:“你都把我填满了。”
“海因茨瓦芬医生,你是否注意到我们正在处理尸体?难道不应该换个环境再说这种话吗?”
“这里挺好的不是吗?夜空很晴朗,还有一辆卡车,我看了一下后厢挺宽的。”蝴蝶刀小姐晃晃脑袋:“处理这几头丧尸也没什么复杂的步骤,不如我们弄完以后做点别的?”
......
嘎吱——
沃森推开地下室铁门,浓重的消毒水气味还没有完全散去。狼妈两个小时前打来电话,说已经问清楚了那几个倒霉家伙的身份,他们不是什么服务商,就是本地的几个黑帮混混,这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多,周围的林地静悄悄,小卡车一熄火,就彻底陷入了死寂。
那辆运尸皮卡同样经过了重点消毒,老老实实躺在卡车后厢里。
至于为什么没人开......
啪!
蝴蝶刀小姐锁好车门朝沃森走来,腋窝还夹着外套和背心。女人的腰带完全没有系上,随着双腿迈动一晃一晃;敞开的牛仔裤头遮住半边蕾丝,让他忍不住又回想起十几分钟前的画面。看到男友的小眼神,米歇拉勾着嘴角,伸手往对方腰间捏了一把:“希望那个老板明天不会发现我们弄坏了一个座椅。”
“你都把维修费用塞进去了。”沃森帮女友拿着衣服,却看见狼妈走出来:“你们搞定了?”
“当然。”
瞟两眼贝莎那副衣衫不整的模样,法国人妻无奈地摇摇头:“既然已经全部处理干净,那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四眼现在药效还没过去,整个人一直在哭,怎么说都没有用,今天晚上我们估计是没办法休息了。沃森,或许你可以和她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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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看起来会安慰女人吗?”沃森翻起了死鱼眼:“更何况这是四眼自己弄出来的麻烦,哭一哭反省自己不是应该的吗?等等,以我对这个女人脑回路的了解,她总不会真的认识到自己错了吧?”
“四眼不是因为这个才哭。”
狼妈转身往地下室里走:“她一直在说什么死了、没了,肯定是心疼那几头丧尸。”
“那就让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