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起因听着会很莫名其妙,但那也只是触发的契机罢了。
......我现在怎么这么懂?
看着镜中的自己,沃森小姐一时间有点感慨。自己也不是不懂,只是和当初的米歇拉一样别扭,否则大学毕业没几年或许都成家了,何至于落到苦命干活熬夜猝死的境地?严格来说,自己现在也还是这样,要不是蝴蝶刀小姐把自己强行摁床上了,说不定今天还是处男一个。
算了,不想了。
等到沃森挂着浴巾走出来,米歇拉早已经沉沉睡去,昏暗的床头灯暖光照着那张侧脸,显露出一种疲惫和脆弱。
悬浮斗篷正在收拾衣服。
那套“蒸汽公主”被挂上衣架,斗篷甚至还懂得抚平褶皱,然而它可能不理解“干净”的概念,这衣服甚至还没洗呢......不去管这个小机灵鬼,沃森一个人来到阳台,静静看着夜幕下的山林。在米歇拉先行睡着的情况下,他通常是不会主动爬上床的,因为自己体温实在太低,很容易把女人弄醒。
他没料到米歇拉今晚的表现。
蝴蝶刀小姐难得有这种思想觉悟,然而客观来说,两个不正常的人很难拥有一个正常的恋爱关系。最显着的特征就是妮莎,哪怕平时基本不提,但沃森也能感觉到米歇拉对落难公主的存在采取了默认态度——当然,这并不代表蝴蝶刀小姐愿意妥协。
......
第二天一早,晨间新闻全是托伦西亚俱乐部。
虽然昨晚几十发子弹摧毁了影像设备,记者们还是抢救出一些前期拍摄片段,再加上后续赶来的同事们,勉强拼凑出一段新闻。但很显然,屏幕上完全看不到约翰队长那些士兵,只有外围封锁线的巡警在应付采访。
官方说辞是在查了。
问就是在查,不便透露。
英伦政府也确实勇,居然真敢说这种话。
只不过对于他们这种态度,新闻界此番却也不好发作,因为这次事件发生在里士满区,富人们可不愿意让媒体大张旗鼓调查、报道。得到一群权贵在背后撑腰,压力甚至直接给到报社老板,因此警局也难得硬气一回,总归没让人挖出什么料。
“约翰说他欠你一个人情。”
佩姬老太太也走进了客厅:“你昨晚上跑得太突然,他还想当面谢谢你呢。对了,有个获救的少爷对你很感兴趣,他说他看到你痛扁绑匪,他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很想认识一下,招呼都打到特殊行动组办公室了。”
“拜托,又来?”沃森小姐翻了个白眼,很没形象地往后躺倒,翘起两条白丝长腿:“别告诉我他是谁,我一点都不想知道,还有那群士兵,昨晚我可听到他们讨论我的胸太小了,让他们以后出门小心点。”
这话可把佩姬逗乐了。
她笑着坐到沙发上,一把将沃森小姐揽进怀里:“哎哟,小可爱,你怎么这么会逗我开心?”
“......我可没开玩笑。”
沃森小姐虽然嘴硬,但还是贴紧了老太太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