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卡里愣一下,随即皱起眉头:“你是说男爵?你知道他?他在哪?”
“他死了,我杀的。”欧菲莉亚逐一扫视眼前的几张面孔:“你们刚刚在为军火订单和后续的工资发愁?我猜也是,那个老家伙去伦敦的时候没有安排好事情,他再也回不来了,现在这里归我。”
“......你?”扎卡里嗤笑一声,阻止手下摸枪的举动,从方桌那头绕向欧菲莉亚:“你杀了男爵?就凭你?你有什么证据?”
叮!
一把钥匙抛过来。
壮汉的嗤笑表情僵在脸上,欧菲莉亚继续说:“发工资专用保险箱,对吧?我猜你已经把它撬空了,但里面的钱也只够三个月的薪水。不管男爵还在不在,他目前联系不上,你就只能想办法让基地继续运转。”
“那又怎么样?”扎卡里上前两步,居高临下盯着这个身材火辣的红发女人:“我就假设你真的做到了,可你以为你杀掉男爵,偷偷溜进这里发表宣言,我就会乖乖认你做新的老板?”
“噢,扎卡里,九头蛇的伟大目标需要每个人共同努力。”欧菲莉亚抬起脸,碧绿眼瞳深处荡漾着毫不遮掩的杀意:“但这项事业里并不缺你一个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
扎卡里还想说什么,喉头却像被无形大手掐住。
他瞪大眼睛,踉跄着倒退两步,后腰撞上了方桌,弄出一声响。周围几个手下反应迅速,立即拔枪对准欧菲莉亚,可她却对着枪口摆起一副妩媚的笑脸,双手举高作投降模样。
“嗬——咳咳咳咳咳!!!!”在几个手下惊异的注视中,扎卡里面部五官开始流血,暴露在外的皮肤迅速变得青紫,紧接着他硬生生抠烂了自己的喉咙,溃烂从这一处蔓延开来。
仅仅是半分多钟,壮汉已面目全非,彻底失去生息。
“我建议都离他远点,坏男孩们。”
见没人朝自己开枪,欧菲莉亚放下双手,往前缓缓伸脚踏在扎卡里厚实的胸膛:“瞧瞧你,你不需要再为订单和工资发愁了,不是吗?”
短暂几秒沉默,止于其中一人摸到了鼻血。
“Fxck!你做了什么?!”
他瞅一眼浑身溃烂的扎卡里,枪口都差点端不稳:“嘿!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这么一喊,周围几名同伴也立刻发现自身异样,全都在流鼻血,哪怕反应再慢也该明白怎么回事了。有个人伸手想摸对讲机,脑门上立刻中了欧菲莉亚一记飞刀:“我讨厌不听话的男人。”
平静的语调就像在陈述。
这也确实是陈述,只不过结合她那双碧绿眼瞳,眼前的红发女人仿佛化身毒蛇,美丽而又致命——她也确实证明了自己的杀伤力。
“都把枪放下。”
欧菲莉亚看着会议室里仅剩的几个人:“我不会说第二次,谁遵从我的指令,我就让谁活命。”
铛!
性命攸关,几个人反应快得很,动作整齐划一把枪往桌上拍。
“很好。”欧菲莉亚体内触须涌动,一串半个指头粗的解毒针剂沿着右手臂,快速运到掌心部位,最终抵达每根手指尖。细小的针头穿过皮肤,阴影中根本无法让人察觉,当然,以会议室内几个倒霉蛋的状态,肯定没有精力做观察了。
“谁先握我的手?”蝰蛇夫人坐上方桌一角,交叠着双腿,肆意展露诱人的身材曲线。她看着周围不停擦血的男人,笑吟吟伸出右手:“就是普通的握手,别着急,一个一个来,握过手就算我原谅你们了,顺便.....献上你们的血。”
“噢对了,自我介绍一下。”
女人张嘴伸出一条分叉舌头,舔舐自己的指尖:“我是欧菲莉亚·萨尔基斯坦,你们可以叫我......
蝰蛇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