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已经呼之欲出的答案又被他自己压了下去,脑中猛然一痛,叫谢槿奚几乎要站立不稳。
他一手撑扶着桌子,一手死死地捂着脑袋,那种根深蒂固的疼痛就好像有人在他的脑中植入了什么东西一样,时不时就要骚乱一阵。
他为什么会来这里,他应该要知道某些困惑他极深的事情的答案了。
可他只记得自己昏了过去,为什么昏迷,昏迷在哪里,这些事情都被层层迷雾笼罩了,他看不到。
他找到了“果”,却丢失了“因”。
疼痛无比的脑中轰然响起了另一道声音,他像是一颗已经饱满到不能再饱满的果实,被轻轻一撑就要爆裂开来
“是非因果,你如何能分清。”
“一切就快要到落定之时,你又何必在此时心急。”
谢槿奚的双耳向外流出一丝丝血线,他脱力地跪倒在地上,被迫向上扬起脑袋,瞳孔缩小,几乎目眦欲裂。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充满怜爱地抚摸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