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我们试试其他设备。”周强也觉得刚才自己吹出去的话有些打脸，正想着从哪找回点面子来。

两人走到紧邻的另一台设备面前，周强再度上前示范。只见他伸手从设备下方一扣，一个折叠着的板凳翻折而下。周强系上腰带，又将侧面一个头盔式样的卡箍带到头上，双手搭在扶手上，右手点击了几个按钮，便听到背后的设备内部传来嗡嗡的响动。不一会儿，设备侧面打出一页纸来，测验结束。

叶晓凡在旁取出单子，只见上面除了几行波纹图，最上面还有一个数字“103”较为显眼。

这时周强也拆除了绑在身上的设备连接器站了起来，从叶晓凡手中接过单子看了一眼解释道：“这台机子是通过刺激人体的脑电波来探测人体潜能值的，潜能值主要包括记忆力、智商、创造力这些都算是人体的潜能指标。”

“这都能测？”叶晓凡听他这么说顿时有些愕然，这些人体指标居然都能够被测验出来，要是每个学校都配一台，好学生和差学生岂不是一下就区分开了？这简直可以说是神器了。当然，如果叶晓凡知道这么一台设备的制造成本有多高，或许他就不会有这种想法了。

周强见叶晓凡质疑，解释道：“师父说这只是大致的测验，每个人的潜能受外界环境影响也会变化，就像专家们测试人类IQ一样，也未必百分之准确。你上来试试。”话虽这么说，但周强还是比较信任这台设备精度的，毕竟是黑帝公司的出品。

接下来在周强的要求下，叶晓凡也坐了上去测试。或许是第一次使用，叶晓凡只感觉头部一阵刺痛，像是针扎一般难受，潜意识地便想伸手护住头，但手臂被绑带束缚着。短暂间只感觉脑中一片混沌，像是内部发生一次爆炸。

周强则一脸懵逼，他试过两三次没这么大反应啊，难道是哪儿操作有问题？

约莫一分钟时间过去，叶晓凡脑中渐渐清明起来。虽然只是短短的片刻，但他却像是经历了一个时代那么久。

睁开眼，叶晓凡有些疲惫地看向一旁的周强，只见这时周强正盯着手里的检测单出神，“师兄，做完了吧？”

周强这才将目光从手中的单子上移开，有些迟钝地说道：“哦？嗯，做完了。”

“结果怎么样?”叶晓凡一边弄着身上绑着的设备连接器，一边问道。

“不是人。”

“师兄你说啥？”

“噢，我说挺好的。师弟你以前学习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