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着傅晟的体温和他激烈的心跳，脸颊开始发热。

我知道自己不是害羞，是被气的。

“放开我！”

我激烈地挣扎，傅晟的怀抱却像是牢笼，无论我怎么用力，都挣不开他的束缚。

实在是挣脱不开，我索性放弃了，任由他抱着自己。

“不闹了？”

傅晟的声音带着沉闷的笑意，我感受着他胸腔的震动，瞪了他一眼。

片刻后，我的心情逐渐平息了下来。

我抬眸看着他，突然发出一声嗤笑，“傅总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偏要我回到你身边做什么，你只要勾勾手就有一大堆人前赴后继。”

我实在搞不懂他的心思。

以前我自认为自己对他还算了解，现在才明白，是我错了。

无论是三年前还是现在，我都不懂他。

傅晟眯起眼，语气暧昧地贴在我耳旁，“我只要你一个，既然你不愿意做秘书留在我身边，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比如......”

我沉默着，等待他的下文。

“情人。”

傅晟的声音如同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体温以极快的速度冷却下来。

情人？！

我几乎是瞬间红了眼眶，声音不受控制地染上一丝哭腔，“傅晟，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

强烈的屈辱和羞耻在我的心口弥散开来，紧接着便是细密的疼痛。

哪怕他对我做了这么多恶心事，我却从来没有疼痛至此。

在他的心里，我就这么低贱吗？

恶心想吐的感觉再次充斥了我，我真希望自己能立刻吐出来，吐他一身。

半晌后，傅晟才缓缓开口。

他的声音很轻，几乎到了微不可闻的程度，“那你呢，姜沫，你又把我当做什么？”

我抬眼看向他，傅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锐利明亮的眸子似乎变得有些黯淡，眼里闪烁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那张白皙俊朗的脸颊看上去显得有些苍白。

我看着这样的他，嘴里嘲讽道：“还能当你是什么，前男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