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靠陶洪林后不久，李长明因为办事果断，狠得下心，很快又被推荐给了华锦荣。

他成为了这二人手下最得力的干将！

作为心腹，李长明得到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短短十几年的时间，他已经突破了三次。从炼骨境初期，晋升到了如今的炼骨境巅峰。

未来，他甚至有可能成为武道宗师！

当然了，有得必有舍。十几年来，李长明付出的同样也不少。为了替华锦荣和陶洪林做事，他手上几乎沾满了鲜血，件件都见不得光！

最让他印象深刻的一次，就是十八年前，他奉华锦荣之命，带人去世俗界杀了一伙盗墓贼。

那一次，足足有三、四十条生命凋零，因为他们连那些盗墓贼的直系亲属都全杀掉了，一个没留！

为了毁尸灭迹，李长明命令同伴把那些尸体斩成数段，而后往大海里洒血，引来鲨鱼群后，将那些尸体全部喂鱼了。

那血腥的一幕幕，哪怕是十几年后，李长明这个始作俑者再回想起来，也依旧有些不寒而栗。

他觉得当时的自己简直残忍到了极致！

可是，比起华锦荣和陶洪林他们这些决策者，李长明又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算什么。

起码，他只是听命行事，也没有对自己的身边人或者亲近者下手。

反观大长老他们呢？

就拿那伙儿被尽数灭门的盗墓贼来说，李长明清楚地记得，这些人曾经都是大长老所招揽的下属。

他们是专门给华锦荣探寻大墓，为其寻找古代修士留下的各种神藏的，绝对可以称之为自己人。

可不知道为什么，华锦荣却突然下令，要把这些人全部灭口。当时，接到命令的李长明都懵了，几乎以为自己听错！

事后他才隐晦地了解到，好像是这伙盗墓贼给大长老提供了一个极为重要的宝物情报，大长老不想走漏消息，所以才狠心行了灭绝之事。

据说，这件事似乎还跟沪城一个姓钟的摸金圣手有关，只是具体细节李长明就不清楚了。

换做其他人，遇到这种情况，多少也得生出几分好奇心，悄悄打听一下。

可李长明却很清楚，这件事他不能多问半个字，甚至不能显露出丝毫的好奇心。

因为做下属，尤其是做像他这样干过很多脏活儿的下属，若想活得久，那就必须要学会消灭自己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