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拳打脚踢下来,池田筱夫都打出汗了。
他叉腰直起身来,往后退了两步,一边喘着气,一边顺手接过下属递来的方帕。
擦擦汗,又擦擦手。
然后将方帕揉成一团砸在了胡启文的身上,骂道:
“哼,软骨头的废物,一条远程养殖的狗而已,打死了也是活该!”
说完,转身走回沙发坐下,端过茶几上的水杯喝了两口,等喘够了气儿,才朝旁边侍立的黑衣武士下令:
“去,解开他,我有话同他说。”
那武士立刻点头:
“哈依!”
很快,胡启文就被松绑了,嘴里塞着的布团也被取出。
胡启文如逢大赦,第一时间爬到了池田筱夫的脚边,磕头求饶。
“池田少爷,我知道你为什么打我,我不怪你,那天毕竟是我扔下你偷偷跑了。”
“可是我没办法啊!”
胡启文哭丧着脸,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当时接到了家里打来的电话,说我妈突发疾病,医院急救中心急需缴费,我忙着去凑钱才提前走的。”
“我真不是故意要偷偷离开的啊!”
“我走了之后酒吧那里发生了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这几天一直在到处奔波,就为了给家里凑钱。”
“这位太君找到我的时候,说我在躲你,那怎么可能呢?”
“我都已经想着实在是凑不到钱,就要找池田少爷您帮忙了,我怎么可能躲着您?”
“何况,我对大岛帝国的忠心,日月可鉴,别人不清楚,您还不清楚吗?”
“池田少爷,你要相信我啊!”
胡启文一边说话,一边磕头,可谓是声情并茂。
他自信有足够的把握让池田筱夫相信刚才这些话。
因为他早已提前做了安排。
当日在笠原湘竹酒吧时,胡启文见势不对,偷偷脚底抹油溜了。
可光溜走没用。
东京是池田家的主场,他一个华国人,能躲多久?
想要活命,就得演戏演全套。
为此,他当天偷偷逃走后,就立刻盘算着再次跟池田筱夫见面时活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