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件一万年前的真正的战争纪念品!孩子!纪念品!它曾经驰骋在泰拉的皇宫城墙上!现在连火星都可能造不出它了!”远处,一直全神贯注注意着这边的塞拉法斯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而一旁的斯沃尔加德两只耳朵都竖了起来。
“对不起啊啊啊啊!但是我被抓住的时候看到它也被那些会飞的石像抓住了!它应该还没有坏……吧……”
索尔塔恩在心里记上一笔等下要赶紧去检查一下卡兰-高尔要塞内部,随后又把目光投向局促不安的萨莫宽身旁。
乌列尔·文垂斯的目光与索尔塔恩相触了一下,又立即分开,唤石者朝他点点头。
“有些细节我等着你之后向我报告,乌列尔,假如你还愿意在这里继续接受我的领导,那么你现在可以走到我身后来了。”
文垂斯迈开脚步,帕撒尼乌斯紧随其后,他们走到了索尔塔恩身边。
萨莫宽看起来更加不安了,他孤身一人站在索尔塔恩与他身后的军营对面。
不过唤石者可不觉得还能轻轻放过这捣蛋鬼。
“好了,孩子。现在能劳烦你给我说说。”
他用手指了指开始陆陆续续不断地从岩石地平线的另一端露出他们真容的无皮者部落的成员们。
十个、一百个、五百个、上千个……随着这些畸形生物的不断增加,军营中的大多数人都生出了紧张和警惕的神色,尤其是原本的那些钢铁勇士和凡人奴隶,他们有一些是知道这种怪物在最近的时间内大量游荡在梅德伦加德上的消息的,很多人已经开始把手放在了武器的柄上。
“有关于你为什么突然就长大到了阿斯塔特的体型,乌列尔说他之后能更好的向我解释这件事,所以我就先不问你了。”
他们听到男孩在头盔下微微松了口气的声音,红色头盔上湛蓝色的水晶目镜感激地看向乌列尔,让后者偏转了眼神。
“但是,你能否为我费心解释一下,这些……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都不躲藏了而是跑到我的军营旁来了?”唤石者的手指从远处的无皮者部落上收回,又比划了一下萨莫宽的身上,男孩干涸血色的甲胄胸前现在已经完全褪去了恶魔皮肤的遮掩,浮现着一轮残破的金色太阳徽记。
“以及你为什么会在梅德伦加德,钢铁勇士的世界上,跑出卡兰-高尔要塞的时候却穿着一件第十七军团——这应该是怀言者所属的锯齿烈阳战团的动力甲。”
老钢铁勇士的手指最后指向萨莫宽手中紧紧握着的那柄阔刃动力剑,它在这个宇宙中独一无二的形制让人不会错认。
“而手里却还拿着一柄禁军的哨戒之刃?”
萨莫宽的惊讶完全体现在了他的肢体语言上。
男孩先是低头看着自己胸口的徽记,伸手摸了摸它,随后提起手里那柄阔剑,惊讶地看着这把剑,仿佛第一次认识到他一直抓着的这柄武器有多么贵重、完美、平衡、锋利。
“禁军?(AdeptusCustodes?)”他重复了一下这个古怪的高哥特语长单词,“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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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言两语稍稍解释了禁军是一种在帝国之中何等罕见而高贵的存在以及他们万年来为人所知的神圣职责之后,乌列尔不由感叹。
“你当时能阴差阳错地打开了这柄禁军之刃的开关甚至能解除它的基因锁,四舍五入来说或许……仁慈的帝皇当时真的看到了你。据我所知,他们的每一把武器都是为持有者单独订制的,能够被第二人解开基因锁使用它这种事我从未听过。”
+那是他见识浅薄。能打开基因锁的方法又不是没有,不过,你能用它是因为我们……我从前啃掉了它主人的脑袋,嘶嘶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