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回想曾永联的证词、汤梅的伤情鉴定,说:“曾永联肯定说谎了……”
话没说完,萧让就握住了她的手。
男人掌心干燥温热,紧了紧与她握着的手。
她一惊,想抽出自己的手,萧让靠近她耳边,压低声音:“案子被当地媒体发酵开了,公共场合,先不谈。”
宁稚立刻看向后视镜,发现司机也正透过后视镜看着自己和萧让。
还好萧让及时制止了她,否则他们谈案子的内容,被司机传出去,影响了案子或永联集团的股票,那他们就有责任了。
宁稚赶紧闭嘴,猛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萧让放开她的手。
温热感突然抽离,宁稚有点尴尬,轻咳一声,看向窗外。
她想起新宿舍的事,轻声说:“孙律给了我一套新宿舍,就在您楼下,她说她已经汇报给您了,您也同意了。谢谢啊。”
“所里的福利,不用谢我。从上海回去,抓紧时间搬进去。”
“好嘞!”宁稚笑着看回萧让,“到时候乔迁,我请您吃饭!您赏脸不?”
“看工作安排。”
“您的工作就是我来安排,那还不好说?”
萧让弯唇:“小管家婆?”
宁稚捂着嘴巴笑。
车子迎着夕阳,一路向北,在晚上九点半抵达淮安镇上。
俩人朝前方一处工厂集资房模样的院子走去。
有一些老人坐在家门口聊天,萧让上前去,问:“大爷,请问这边有一家姓汤的人家吗?”
大爷耳背,大声问:“姓啥子?”
“汤!姓汤的人家!”
“有啊!”大爷手指对面一栋旧楼的二楼,“就那家!”
宁稚转身看去,就见二楼两户都暗着,似乎没人在家。
众人围过来,问萧让:“小伙子你找姓汤的那家做什么啊?”
萧让:“他们家孙女汤梅,最近新入职我们上海公司,我们例行做背调。”
大爷:“背调是啥子?”
萧让:“就是调查背景,如果有案底,公司是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