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阿满赶紧摆手,“杜大人肯定能把自己的事情办好。就算是为了我落落姐,您也不会失败的!”
“嗯。”
杜言秋只是应了一声。
姜落落却好似听到了压在某个心底的承诺,耳根子悄然温热,当做去放弓弩,进了屋子。
杜言秋目送她的背影。
他知道,她听到了他心中的声音。
大局未定,有的话他想说又不敢说。可他们此时确实性命相连,一损俱损。所以,容不得他失败。
“杜大人,”阿满突然想起,“除了您的那个护卫来过,差不多一个时辰前,似乎还有人偷偷来凶肆转了一圈。”
杜言秋知道阿满特指的护卫是阿赫,“此话怎讲?”
他料想有人失去他们的踪影后会来到凶肆寻找,不过他倒是对阿满是如何发现动静感兴趣。
阿满抬眼看向对面的屋顶。
屋顶外面的那棵树长势颇盛,树枝高出好多,在蒙蒙的夜色中显出浓厚的影子。
“没风,可那树枝突然晃动。”阿满道,“不像野猫作祟。野猫不会只在树上弄出动静吧?”
“嗯,眼力不错。”杜言秋夸赞。
阿满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还是胆小,没敢追出去查看。”
“不是胆小,是谨慎。凡事都要先保护好自己。”
……
杜言秋与姜落落在凶肆休息了一阵,顺便看姚家人交给他们的册子。
已经有人来凶肆查看过,暂时便不会再有人来打扰。
等二人安心看完册子上的东西,天也亮了。
之后,杜言秋先去找那个受相府之命隐在上杭,从未对众露面的信差,将最新查出的结果飞鸽传书送出去。
回到县衙,罗星河与阿赫都已经在后厅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