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在马夏怡将背包带至月寂脸上时,他已经在疼痛昏厥与疼痛苏醒这两种极端状态之间来来回回切换了数次、
每一次从昏迷中醒来所带来的那种撕心裂肺般的剧痛都让他生不如死,但又不得不咬紧牙关苦苦忍受着。
而在一旁的后者,则紧张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并迅速按照之前的指示行动起来。
马夏怡毫不犹豫地打开背包,从中取出一瓶镇痛药,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药液注入到月寂那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的身体之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当马夏怡看到月寂原本急促紊乱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下来之后,她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一些。
紧接着,她迫不及待地凑近月寂身前,语气充满焦虑与关切地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稍微好一点呢?”
然而,此刻的月寂依然紧闭双眼,没有给出任何回应。马夏怡心急如焚,继续追问道:“这里到底怎么回事啊?你还能不能自己疗伤呢?
快告诉我呀,我究竟应该怎么做才能帮到你?还有,这瓶药真的能够彻底治愈你身上的伤势吗?求求你快点回答我好不好……”
“马夏怡……”月寂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仿佛只是随口喊出一个名字而已,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色彩。然而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让马夏怡心头一紧。
“怎么了?”
“请你……把背包里的纱布和酒精拿出来,顺便还有麻醉针。”月寂的语气依旧冷静,但其中透露出一丝无法掩饰的痛苦。
马夏怡听后,心中不禁一阵慌乱,她知道情况可能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开背包拉链,双手如疾风般在包内快速翻动起来,急切地寻找着那些至关重要的物品。
每当寻获一件所需之物,她那颗悬起的心便会略微下沉一分,多一丝安宁。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番苦苦搜寻,她终于成功找到了纱布、酒精以及麻醉针。
然而,就在她的目光触及到月寂那几乎完全被猩红鲜血浸染的身躯时,所有的惊惧与恐慌在刹那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坚毅。
“把麻醉针扎入我的腹部,不必有任何顾虑,随后直接将酒精洒进去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