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你说的是啊。”银时顿时恍然大悟。走回来,又对着一脸懵逼的塞巴斯一本正经道:
“嗯,大概是几十万日元吧。”
银时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会儿,确定自己接下来一个月内每天要过奢侈的生活到底要花多少钱,而后报出了这个数字。
“诶?我竟然会欠这么多钱吗?等等,你说啥?日元?我就喝个酒,怎么给我整日本来了?”
塞巴斯依稀记得自己以前看过一部好像叫做罗马假日还是三傻大闹xxx之类的电影,也就是几个基友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醉酒期间干过诸如从动物园里偷狮子、和妓女结婚之类的荒唐事,但他现在总有一种自己比电影里的角色还要牛逼的感觉。
“那是当然了,你小子之前失忆的时候一直沉迷于博清哥,赌马什么的,还天天酗酒,哎呀当时怎么劝你都不听,怎么拦都拦不住啊,真的是!”
银时对着赛巴斯义正辞严地斥责,就好像是一个对自己的晚辈极度失望的家长,叹息中夹杂着无奈与愤怒。
“我竟然会沉迷于这样的事情吗?我为什么完全没有一点记忆?我不玩弹珠机的啊?”塞巴斯可以打包票的说在自己的前二十多年人生中从来没有参与过赌博之类的活动,因为挣钱很难,但是看着面前这个有着懒散眼神的男人义正辞严的样子,他心里还是有些不确定。
见赛巴斯好像是有那么点动摇的意思,银时和伊织两人对视一眼,也是认为火候已成,过犹不及,于是便齐齐停下了口诛笔伐,准备再打一棍子之后再撂个甜枣。
“好了,好习惯的养成难于登天,坏习惯可是很容易就能形成的。”伊织面露遗憾之色的走了过来,搂住了赛巴斯的肩膀,就好像是在赛巴斯堕落之前,两人曾经是无话不说的亲密密友一般。
“男子汉大丈夫既然做出了那种事,想要否认可就太难看了!”银时也是重重的拍了拍塞巴斯的肩膀。
“是、是这样吗...”赛巴斯看着面前瞬间又表现的很和善的二人,不知怎么的,心中突然出现一股想把这两个人现在埋进土里的强烈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