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海平却摇了摇头：“这没什么好炫耀的，在京都，比我职位高的大有人在。说实话，当军长远不如单纯做总裁轻松。”

刘谨安认同道：“看出来了，这其中的人情往来，真不是谁都能适应得了的。”

换作是他，恐怕很难像段海平那样左右逢源，见招拆招。

段海平一边开车，一边对刘谨安说：“其实我最初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让戚委员长来处理他儿子在军队闹事的事情。只不过戚委员长为了名声过得去，提出了举办友谊赛的方案，我也就顺水推舟答应了他。”

“他只肯出一半，那岂不是还要你贴钱？”刘谨安一想到这就生气。

嘴上说的好听，出钱的时候只肯出一半，这不是给人找麻烦吗？

段海平笑道：“肯出钱还是好的，多得是那种开空头支票的。而且安安，你要明白，领导说出一半，但你不能真的让他出一半，否则他说不定还会怀恨在心。”

刘谨安一愣：“啊？”

“举办友谊赛涉及到方方面面，奖品、场地这些都要钱。”段海平耐心教他，“要是真让领导出这一半的钱，领导只会觉得你故意花这么多钱，害他难堪，这时候你该怎么办？”

刘谨安沉吟片刻：“那就缩减预算？”

段海平摇头：“缩减预算治标不治本，达不到领导的预期，他会认为你不上心。”

刘谨安嘴角抽了抽，不想出太多钱，又想要好名声，好事儿都被他占了呗？

这不就是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的真实写照吗？

“那我该怎么办？”刘谨安请教段海平。

“首先预算不能缩减，这场友谊赛，必须保质保量办好。”段海平瞥见刘谨安肉疼的表情，不禁眼底含笑，靠边把车停了，趁刘谨安听课的时机，跟他好一番耳鬓厮磨。

刘谨安好不容易推开他：“干嘛呢，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动手动脚？”

“收点学费不过分吧？”段海平理所当然道，“还是说你觉得我的课不值得这个价钱？”

刘谨安双手抱胸：“那请问段老师，我有说要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