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周丛嘉从来没有透露过心仪女孩子的类型，但秦芷桑有直觉，他喜欢的绝不是自己这种过于独立的人。

“哎呀，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能呢，”魏晓萤还在瞎扯，“你样貌身材气质哪样都不差，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你。”

秦芷桑不欲与她过多讨论这些，转移了话题：“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是因为学长，是因为客户。”

魏晓萤想起一出是一出，注意力也很容易被转移：“客户啊，那很正常，全世界的甲方都一个SB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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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让你用这版，中午让你再改改，晚上说你理念不对，第二天说不符合要求，反正怎么都不满意，具体哪里不满意，他就是不说清楚。”

“等你做出来，他说为什么漏下了最关键的要素。”

魏晓萤又吐槽了一堆，最后安慰秦芷桑：“别往心里去，跟他们一般计较迟早气死。”

秦芷桑叹了口气：“我没法不往心里去，今天下午我和学长去谈合作，就是因为我才导致没有谈成。”

她往后一仰，实在是困惑：

“我真的想不通他为什么一直刁难我，我并没有做什么事，不过是撞了他一下，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说到这里，她有些怀疑陆骋是不是觉得当时她想靠和他撞在一起吸引他的注意。

魏晓萤一边刷手机一边随口回应：“是不是那种中年秃顶男人，这种男人可小心眼了。”

“不是，”秦芷桑想起陆骋那张俊朗出尘的脸和浑身张扬桀骜的气质，心又忍不住跳了一下，解释道，“他还很年轻。”

魏晓萤听出端倪，看了过来，八卦地道：“有情况？很年轻的客户，长得怎么样？”

秦芷桑忍不住笑了一声：

“晓萤，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我是想让你帮我分析一下这个客户到底是哪里不满意，你总是想那些没用的。”

魏晓萤靠在扶手上，无意中说出实情：

“没有什么具体的不满意，他不是对你不满意，是对你们老板不满意，你说你往自己身上揽什么。”

秦芷桑叹了一声：“这个项目对公司来说还挺重要的，我不也是为了年终的奖金吗。”

她脑海里回想着陆骋下午说过的话，总觉得他说的“歪门邪道”不止自己理解的那层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