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在一旁笑道:“难怪你从不同我们一起沐浴,原来是这样。”
白浅:“司音还有件事要告诉师兄们,司音其实也只是我拜师时用的化名,十七的身份其实是青丘狐帝幺女,白浅。”
令羽:“难怪那年师父罚你抄冲虚真经,你却一定要拉我去喝白奕上神之女的满月酒,还笃定白止帝君他们一定会到场,原来你竟是青丘那位姑姑。”
想起那年自己闯的祸,引出后头那么多事,白浅便有些心虚。不过她很快就没有时间心虚了。
墨渊:“十七,过来。”
白浅把头都摇成拨浪鼓了,不过去,死都不过去。天知道两日前,自己为了跟墨渊解释自己为何会同夜华有婚约一事受了多大的磨难,墨渊就跟疯了一般的索要,自己怎么喊停都无用,气得都一日不同他说话了。鬼知道自己现在过去会发生什么。
师兄们见她一味摇头,想着不对啊,十七以前可是最得师父宠爱的,她还总像个孩子般黏着师父,怎么如今师父好不容易归来,她却不愿同师父亲近了?难道还在为当年偷走师父仙体一事而自责。
于是师兄们便起哄,让白浅赶紧过去。可白浅就是跪坐在原地,死都不肯往前挪一步。
墨渊笑着起身,你不过来,难道我还不能过去吗?
墨渊走到白浅身边,而白浅把头埋得更低了,坚决不与墨渊对视。
墨渊嘴角的坏笑再也压不住了,他对着众弟子宣布道:“重新介绍一下,这是十七,是你们的师妹,也是你们的……师娘。”
寂静,大殿中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