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老婆,你快放手,好痛啊,快放手。”夕金钊被她揪住了耳朵,顿时痛得哇哇大叫,看到路上人来人往的,对他们侧目,不禁有些气急败坏了,这婆娘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在这么多路人面前揪他的耳朵。
张玉玲咬牙切齿地怒骂:“谁让你刚才不帮我骂那老太婆了,看着自己老婆被人欺负,你都不管,你就是个窝囊废,没用的东西。”
夕金钊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快被她揪断了,着急地大声说:“你这头发长见识短的婆娘,你再不放手,我就对你不客气了。”自己有理没理,她也不管,上手就是揪耳朵,他真的受够了。
“啧,你这死鬼说什么,我就不放手,我倒要看看你想怎么对我不客气……啊……”张玉玲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啪的一声脆响,脸上竟挨了一巴掌,她张大嘴巴,一脸呆滞,要不是脸上传来了生生的痛,她还以为自己做梦了。
夕金钊用力推开她,伸手整理了一下被她整乱了的衣服,黑着脸,不悦地说:“你这婆娘,我警告你,你别再对我呼呼喝喝,你再揪我耳朵,我就休了你,让你滚回娘家去吃自己的。”
“你……”张玉玲彻底傻眼了,伸手捂着被打痛了的脸,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他,嘴角动了动,带着一丝的愤怒,“夕金钊,你竟敢打我,你别忘了,我的初念情人还对我念念不忘,你要离婚是吗,那就去离。”
“那你就滚回去找你的初念情人,老子忍你太久了,现在就去离婚,谁不去谁就是孙子。”夕金钊怒火上头了,一把拽住她的手臂,拉着她,就要去离婚。
张玉玲下嫁给夕金钊当继室,这些年来,一直都是女强男弱,夕金钊打骂由她,没想到,这出来一趟,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止打了她,还要跟她离婚,她真的被他吓到了。
“离婚就离婚,现在就去。”张玉玲挨了打,也在气头上了,哭哭啼啼地要跟他离婚了。
夕金钊冷笑着说:“跟你离婚后,我就找个年轻漂亮又温柔的媳妇来伺候我,你这泼妇,母老虎,老子不伺候了。”以前家里穷,怕她跑,要看她的脸色做人,现在他有底气了,再也不用被她拿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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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头菜吃多了吧,年轻漂亮又温柔的媳妇,就凭你,梦里啥都有。”张玉玲一脸鄙视地说。
“哼,我女婿发话了,等他们举行婚礼后,他就送我一栋别墅,我住别墅了,还愁没年轻貌美的媳妇吗?”夕金钊眼睛都长额头上了,走路带风,不可一世。
“什么,高飞扬要送你一栋别墅?”张玉玲一听,脸色瞬间变了,一把挽住他的手臂,笑眯眯地说,“这女婿还真是大方,还知道送别墅孝敬岳丈岳母,这小子有前途,哈哈……”
一听到有别墅住,张玉玲的嘴脸完全变了,这死鬼想甩开她,独享别墅,还想找年轻貌美的小媳妇,门都没,她死活都不离婚了。
夕金钊也不是真的要拉着她去离婚,刚才见她胡搅蛮缠,便吓一吓她,见她果然变了个人似的,心里忍不住偷笑,终于有招能治她了。
“我们赶紧回酒店好好想想怎么庆祝吧,我们以后是有别墅的有钱人了,哈哈……”
刚才吵着要去离婚的两口,一下子和好了,和和美美地走了。
站在人群中,一个戴着墨镜的女子,听了他们的对话,苍白的脸上露出了腾腾的怒火:“没用的废物。”
她特意把夕雾的消息传给他们,让他们来捣乱,破坏高飞扬和夕雾的婚事,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两人根本靠不住,看来还是得靠她亲自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