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消失时,盘中菜香缭绕,色香味俱全。
桌上也只是残留着余温,却没有被烧到。
“殿下,这招……我也想学。”镜流诚恳求学。
萱菱夹了一筷子红烧恐鸟翅根,抬眸看她,“但你是用冰的。”
镜流坦然望了她一眼,“殿下也是。”
萱菱:“这……”
萱菱第一次被堵到说不出话。
“这一定是殿下的独门绝学,轻易不外传的吧?”还好有景元从中解释,他眨眨眼道,“所以殿下我也可以学吗?”
从中……帮了倒忙。
她要怎么解释这不是想学就能学的,因为她是生来就会的,她也不知道怎么教。
“我和你们能一样吗?不教。”还好萱菱根本就懒得解释,她可不是不好意思拒绝的人。
镜流听话地点头,“好的。”
白珩也对这招十分感兴趣,但并不是想学,只是因此对萱菱整个人更加好奇。
“殿下,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你可不可以回答我一个超级劲爆的问题?”白珩双眼发光直勾勾盯着她。
“什么?”萱菱随意道。
她倒是不在意说出有关自己的事,因为她会看情况决定要不要说真话。
“殿下你,小时候是什么样啊?”白珩上下观察着她。
“我没有小时候,出生就这么大了。”萱菱无奈摊手。
“咳!咳咳咳!”丹枫被酒给呛到了。
萱菱:“……”
应星:“……”
“啊?”白珩不敢相信,又问,“那你怎么变得这么强大的呢?”
白珩问了一个所有人都想知道的问题。
她这个人的存在在仙舟的历史中占了很大比例,但有关她的背景来历与能力的描述却只有寥寥数语,并且没有来源。
萱菱想了想,“某天早上醒来就这样了。”
“嘭!”白珩装晕直直栽倒在桌上。
丹枫庆幸自己没有在喝酒。
“真是一段波澜壮阔的经历啊。”景元很不走心地赞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