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样回报我的?”
女人无视风爷哭诉,情绪很复杂的问道。
趴在地上的风爷听到问话,凄惨的抬头,“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还不是被锦绣王逼得!还不是被你逼的!”
说着说着,风爷突然脸露狰狞,大声叫道。
“你和锦绣王争斗,那是你们的事,可为什么这几百年来,死的总是我们这些小妖?”
“呵呵呵,我们这些小妖,好不容易存活下来,好不容易修炼有成,又如何?”
“还不是被你们当着蝼蚁一样随意玩弄,性命和路边野草有什么区别?”
风爷似乎已经疯了,披头散发,又哭又笑,声若枭叫。
“是,这么多年来,你对我很好,你惯着我宠着我。”
“可你对我越好,我心里越难受,我心里越痛苦,越煎熬。”
“我为什么性格怪癖?”
“那我已经被折磨疯了,疯了。”
“呜呜呜呜……”
“我本来就是锦绣王有意送给你的,从开始我就是锦绣王的妖,就是来害你的。”
“锦绣王不但给我下毒,还控制着我全族的性命。”
风爷说到自己全族的时候,眼里似乎有了一丝温暖,也有留恋。
“我不害你,锦绣王会引爆我体内之毒杀了我,还会将我全族抽筋扒皮。”
“可要是害你……我又怎么下得了手?”
“我怎么办?我怎么选呀?呜呜呜呜……”
煎熬的陈午,听到这些,心里一个卧槽。
“这她妈,还是宫斗剧?”
这个风爷被双方“夹烧饼”了?
但他一点也不同情风爷。
你哭诉别人把你当蝼蚁,野草一般。
你他娘的,把我抓来干什么?你对我难道不是像野草?
或许这就是生物的劣根性!
总把自己的痛苦和渴望,十倍百倍施加于别人身上。
“所以,你就下毒?”
“然后给我喝……欢喜天露?”
“一只……驴?”
哪怕床上女人心性坚定无比,说到这里,也露出十分厌恶的神色,心态有点崩。
“对。”
“锦绣王就是要用最粗鄙的妖怪,来沾污你高贵的身体。”
“还有什么比粪坑里的爬虫,更加粗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