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谕到了墙头将军的手中,那将军看过手谕后,挥了挥道:“是假的!”当场将那手谕给撕了。
鲁丛盛一怔,旋即挥舞马鞭指去,怒喝:“放肆,邵登云亲笔书写的进出手谕岂能有假,你们想造反吗?”
墙头上的将军没理他,转身回了城楼内,只见楼内案后一身穿战甲的老将端坐,闭目养神中,正是邵登云本尊。
那将领快步到邵登云耳边嘀咕了几句。
邵登云虎目一睁,缓缓起身,大步绕出桌案,出了城楼,来到了墙垛前,看向下面叫嚣开门的人马,喝道:“何事喧哗?”声音中气十足。
邵登云?鲁丛盛一愣,抬了下手,手下人马立刻停止了叫嚣,随后大声道:“邵兄,你怎么在这?”
邵登云看了眼对方身后蜿蜒到尽头都不见尾的人马,呵呵道:“原来是鲁兄,邵某正好巡视到此,不想会撞见鲁兄。鲁兄,你率领这些人马是要去哪呢?”
鲁丛盛大声回:“自然是有紧急军务。”马鞭扬起指向邵登云身边的那个将领,“这是何人?竟敢撕了邵兄亲笔手谕。”
邵登云呵呵道:“误会,都是误会,我最近刚向各地守军下令,换了新的通关文样,下面人呆板,不知变通,因而误会了。”
鲁丛盛:“既是误会,那就罢了,劳烦邵兄为我大军行个方便,开关放行。”
邵登云摇头:“这恐怕不妥。”
鲁丛盛惊讶,“何故?”
邵登云偏头示意了一下,身旁的一名修士将一张纸折条,甩手如箭般射向了城下。
鲁丛盛身边的随扈法师张手抓到,转递给了鲁丛盛。
鲁丛盛打开折纸一看,当场大吃一惊,竟是征伐大都督商朝宗的任命,任命北州刺史为北部防线执法督军,不禁慢慢抬头看向上头的邵登云。
邵氏不是和南州那边不对付吗?他心中惊疑不定。
邵登云已然大声道:“大都督有令,前线大军没有接到大都督军令,任何人不得擅自撤离防线,违令者着北州人马就地剿灭!鲁兄,这般兴师动众而去,可有大都督军令?”
鲁丛盛:“邵兄,不瞒你说,我是接到了朝廷的军令,大都督的军令总不能大过朝廷吧?”
邵登云冷笑一声,“鲁兄也是带兵的人,战时岂能令出多门?即无大都督军令,还请鲁兄立刻回去,否则闹出什么误会就不好了。”抬手一挥。
关隘上的战鼓顿时隆隆雷响,城头上,两边山上,稀里哗啦声起,冒出大批人马,密密麻麻的弓箭手张弓对准了下方来到的人马,甚至点燃了火箭,并备有随时可能抛下的瓦罐油壶,一旦发动进攻,山道中顷刻间就是一场人间炼狱。
马背上左顾右盼的鲁丛盛脸都绿了。
不用接到消息的牛有道提醒,商朝宗那边早就防着北部出乱子,早已下了令给邵登云以防万一。
至于邵登云会不会听,商朝宗是一点把握都没有,幸好,邵登云未让他失望,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ps:“一拾肆秀”砸出四朵小红花,再回榜首,不知能呆多久,估计被干翻是迟早的事,捂面!另,拜年回来晚了,匆匆赶了一章,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