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队,还是啥也没说。”
宋瑾看着眼前满面愁容的赵河川,给他倒了杯茶:
“那范景玥找到了吗?”
“诶,”赵河川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一个晚上没睡了先去休息一会,桌上放了早餐,范玉安那里等一下我去。”
“行。”
赵河川年纪大了,熬了一个大夜有些受不了了,一个晚上都是靠浓茶续命,面对宋瑾的好意也没有推脱。
其实面对犯人,审讯也是一门学问。
有的犯人胆子不大,被抓了跟倒豆子似的啥都说;还有的就是被抓过很多次了,熟悉里面的套路;还有那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的,就什么也不说,但人都会有弱点,拿捏住他的弱点就什么都交代了。
但对于范玉安这种知道自己会死,但警察还想从他手里知道一些其他的,就什么也不说,商业上的老油条对于语言艺术还是很熟悉的。
他也知道自己无父无母,只有一个范景玥,但是在他被抓前就已经失踪了,所以贪婪和欲望都没有什么可以撼动他的,真真是个铜墙铁壁。
但宋瑾不信一个曾经贪婪的人会无法撬动,所以去找了李子文和陈闵州。
“你们你里这几天有什么发现没?”
李子文调出电脑里的视频,“这是范景玥,最后出现的地方是个码头,但监控没有拍到她上船的视频,只有拍到进入码头的画面,他的去向到这里就断了。”
陈闵州则拿出一个笔记本,“我问过那些佣人,他们说这个房子里不止住了范景玥,还住了一个男人,是范玉安身边的人。
昨天和那个老管家好了一个晚上,从他嘴里得知,范玉安只负责人和卖,中间这些都是他留在这儿的男人负责管着。
那个男人就是玫瑰花园地下室上吊自杀的那个。”
宋瑾把白板上的一些照片拿走,叫上易菱安准备去会会这个范玉安。
他们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在玻璃后面观察着范玉安。
“诈炸他?”
“你准备怎么诈?”宋瑾看着身旁易菱安好奇那准备怎么做。
“一会你就知道了。”易菱安打了个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