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里的警棍伸长,慢慢的挑起布匹的边缘。
渐渐的布匹下的庐山真面目露了出来。
两个人的脸色都说不上好看,但两个人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一鼓作气将这画室里面所有的布匹都调了起来。
这个过程并不好受,甚至可以说的上是煎熬。
将所有的布匹掀起来后,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两个人现在也顾不上仔细观察,都齐齐的走到门口。
宋瑾拿出手机打电话将在楼下的痕检科的同事叫了上来。
等宋瑾挂断电话后,易菱安开口说道:“你觉得这个东西是德克斯的妻子画的,还是亚克力斯画的,更或者是莫疏画的?”
宋瑾摇了摇头:“这个我没有办法确定,但绝对不可能那么说话的。
因为从莫疏的日记本中可以看出来他是右撇子,但是这里面的画是我刚刚看过了,笔锋走向都是由右到左的,画下这些画作的人大概率是左撇子。”
“理由成理,”易菱安赞同的回道,但接下来的话锋一转,又问了起来:
“我上网查阅过亚克力斯妻子在网络上发布的作品,都是温馨且积极向上的风格,没有一幅作品是阴暗风格的。
所以这些作品还不能确定是出自亚克力斯之手,还是出自他的妻子。但是不论这些话都是谁画的,它出现在这里总是会有一些特别的意义。
还有一些桌面上的人体器官标本,我怀疑都是真的。因为我靠近这些东西的时候,脑子里的警铃响的更热闹了,而且现在市面上的仿真工艺也没有办法做到这么真实。
在国内这些东西可都是违法的,他们是怎么搞的一桌子的标本,会不会是和那个疗养院有关?”
宋瑾:“很有可能。”
易菱安:“本来之前你说过这里已经被国际刑警的那些人勘察过了,那他们为什么没有在资料里面提到画室,他们绝对调查过了那些标本,那他们为什么不和我们资源共享?”
宋瑾挠了挠头:“信息共享他们是必须的,因为他们在国内没有执法权,他们要查的事情都必须经过我们官方。
估计是那些人的恶趣味,或者说是这里涉及到的兴趣我们这等级不够。”
易菱安:“等级不够这种事情他肯定是不会放我们进来的,所以只剩下的恶趣味这一条了。”
说着易菱安把头偏向宋瑾的方向:“你之前是不是得罪人家了,让人家这样为难?”
宋瑾想了想回道:“算不上得罪过,只不过是之前合作的时候,没有那么愉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