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山咂吧着嘴,犹豫着。“是福也是祸啊!”
这句话让靳芹心惊,好好的满月酒喝着,而且是龙少云珍藏的酒,喝酒还说胡话。虽然心里这样想,靳芹脸色变了变,还是没有讲话。
“靳芹,你将孩子抱进屋去,我们还有话说。”龙少云见到靳芹脸色的变化,赶紧将她支开。
等到靳芹走进屋里,龙少云将靳山的酒杯倒满,坐在旁边的板凳上。
“山叔,这事只能交给你。你也知道我的情况,我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我知道,好了,如果这孩子能活过八岁,我就收他为徒。”靳山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拍桌子说道。这是一个承诺,一个带着负担与责任的承诺。也是这一个承诺,靳山再不敢远离大山。
“好,山叔,我敬您!”
两人端起酒杯,见底。
“靳芹,有一件事情我要和你说,你一定要记住。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你要在龙阳八岁以后拜靳山为师。”等靳山走后,龙少云和在床上搂龙阳睡觉的靳芹说道。
“为什么?让我们的孩子拜山叔那样的人为师?”靳芹听到龙少云的话,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
“你别问这事的原因,我肯定是为了我们的孩子好。山叔一身的本事,他埋没自己是有原因的,难道你还不相信你的丈夫?”
“我相信。”
“那就好,我只给你一个解释,当时我跪了他三天三夜,他都不肯收我为徒。”龙少云想着小时候拜师的事情,不禁自己也难为一笑。
靳芹也笑了笑,想着龙少云的人,她都是幸福的笑。
“妈,您怎么了?”
听见龙阳的话,靳芹才从回忆中走出来。
“妈没事。”
靳芹将龙阳拉到身前,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