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
那杨婵端着碗,只是抬头撇了玉鼎一眼,便又低头,也不说话。
待吃过饭,过了一会,便听到洞外又是喧哗了起来。
估摸该是那个什么雨花观的坐观掌门来了。
玉鼎带着猴子一同走出洞府。
洞外依旧黑压压围着数十人,看情形比刚刚还多了不少,高举的火把把四周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在人群中间有一位看起来五十岁上下模样的道姑手持拂尘一身灰色道袍,见玉鼎和猴子出来,便连忙躬身拱手:“参见玉鼎师叔祖。”
只见玉鼎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梅示啊,你这帮道徒到我这洞府喧喧闹闹地,不成体统啊。”
“回玉鼎师叔祖的话,梅示教导无方,还请师叔恕罪。只是,今日梅示的雨花观里有一女道徒在林中遇害,魂魄至今都没招到。怕也是遭了毒手。那行凶者手法可谓毒辣至极!两个新拜入门下的道徒又说在那附近遇到一只妖猴,说是金霞洞的客人又持有金霞洞的腰牌。梅示实在无奈,才不得已打搅师叔祖,想询问清楚事情的缘由,还请师叔祖见谅。”
这梅示字字循礼,对玉鼎可谓恭敬至极,可为什么那“妖猴”两个字却还是没落下呢?
听到耳中,猴子显得多少有些不快。来到昆仑山,他已经记不清被当面叫了多少次“妖猴”了。
点了点头,玉鼎伸手摸了摸自己短小的山羊胡,道:“悟空就在这里,若有什么想问的,便在这里问吧。”
这一说,梅示倒是面色淡然,只是那一众道徒却不禁喧哗了起来。
在这里问,能问出什么呢?
似是给玉鼎施加压力一般,那一众道徒喧哗,梅示也不喝止,只是直起身子静静地站着,淡淡地注视着玉鼎。
玉鼎哼地笑了一声,脸色微微一变,大声喝道:“若不在我这问,你们还想带到哪里去问啊?莫不是还想严刑拷打不成?我玉鼎的客人,是你们这等小辈说带走就带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