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田甜还说哑婆言出法随,眼下又说不可能让某个人一言堂,我越发糊涂了。
我注视着她,期待一个清晰的解答。
“哑婆虽然拥有言出法随的能力,但大多数时候能说出什么,并非她自己能够控制的。”田甜缓缓开口,说着叹了口气,一脸惋惜。
“正因为如此,她总是在不确定的时间说出一些话,造成一些事情,如果是好事还好,可要是坏事,连她自己都无力抵御。”
“为了防止自己控制不住,说出一些不好的事情,她便自己缝上了嘴巴。”
“而她原本并不叫哑婆,只是大家忌惮她的能力,担心被她说出的话牵连,便希望她成为一个哑巴,渐渐地大家都开始叫她哑婆,以至于忘记了她原本的名字。”
听了田甜的解释我沉默了。
按照田甜所说,那哑婆可以说是一个可怜人了。
无法控制自己的嘴巴就算了,为了防止无故伤害他人,竟然能选择将自己的嘴巴缝上,实在是可怜又高尚。
一时之间,我由原本对她的猜疑转为了恭敬。
“照你这么说,她又不是想说什么就能说什么,反而还要因此受限,那这项言出法随的能力,还不如不要呢!”
田甜挑眉,“也不能这么说,虽然她有时会不受控制,但需要的时候,也可以说出自己的想法的。”
“不过听说好像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我们作为外人,不知全貌,也不能盲目评价。”
我沉默了,这句话田甜说得很对,我们毕竟是个局外人,这项能力对于哑婆而言,到底是好是坏,只有她自己知道。
说话间,其他几场比赛也分出了胜负。
广场上的人群逐渐散去,角落里坐庄下注的盘口仍旧围满了人。
我们几个准备去吃饭,早点吃完休息一下,我和田久也好准备下午的比赛。
而就在我们准备离开时,角落人群中挤出了一道佝偻的身影。
我愣了一下,心中诧异。
柳三奶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