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口气,我对着洞口喊了一声。
手上的绳子又动了!
我愣了一下,注视着绳子。
这次是两下。
田哥遇到麻烦了?
我心下一紧,但两下表示他能应付,我又缓缓松了口气。
我有些懊悔,刚才是我大意了。
都说了,如果不方便出声的时候,就用绳子传递信号。
我刚才一时心急,忘了这一点。
也不知我刚才喊的那一声,有没有影响到他。
这种时候,最忌讳的就是自乱阵脚了。
我忙沉下心,直接坐在洞口,等待田久再给我信号。
心中急切,我便不断默念静心咒。
可能是静心咒免得太快了,我的脑袋里开始嗡嗡作响。
脑袋晕沉得更厉害了。
我想起了我还在发烧的事实,摸了摸额头,这次连我都弹开了手。
怎么烧得更厉害了。
之前田哥就说要有三十九四十度了,难不成现在都超过四十了?
我心下一紧,担心给自己烧糊涂了。
脑袋越来越沉,就像是脖子上压了一块大石头。
我耷拉着脑袋,头都快抬不起来了。
乏力感再次来袭,要比之前猛烈了许多。
手不自觉的垂落,碰到了什么东西,一阵痛感传来。
我瞥了一眼,是田久留下来的水壶。
感受着身体里传出来的热浪,我终于忍受不了,倒出些水,擦了擦脸。
水触碰到脸颊,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瞬间给我带来了几分舒适感。
但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我脸上的热浪,就把水分蒸发了。
那种冰冰凉凉的感觉让我着迷。
可看着仅剩了小半瓶的水,我还是克制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