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农民真的就低贱吗?为什么那些人总是要说我们?”
坐在椅子上的惊父看着还中这小小的小家伙,笑道:
“孩子你要清楚,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职业无贵贱。”
少年在父亲的怀里攥紧了拳头,抬头看着父亲的脸,语气有些闷闷的说道:
“既然无贵贱,那为什么他们还要说我们?”
惊父用他那双充满老茧的大手摸了摸少年的脑袋,讲道:
“任他说,他越说他就越错,有些事情其实我们并不需要与其争论,因为万事从点滴开始开,就算有钱,可也要吃饭,也需要各种各样的日常所需品,赚钱多否,并不能决定一个职业的价值,也不能决定一个人是否贵贱,问心无愧,踏踏实实的做事,这才是每个从业者该做的事,总得说你还小,面对这些事情,尽量选择避让就好,没必要与他们争,当然要是实在不行,揍他们一顿也可以,反正你爹我这大农庄还值几个钱,顶多卖了。”
少年陷入了沉思,因为他听到他父亲这番话也明白自己其实冲动了,他沉默片刻才开口道:
“父亲你不用担心,以后不会了。”
惊父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道:
“既然这样,那就起来吃饭吧。”
惊河点了点头,从父亲的怀中下来,他的个子不算太高,也就一米六左右,模样也甚是幼嫩,年纪也才13。
就这样两父子牵着手走向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