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那位女士是个擅长忍耐和退让的人吗?”
“可能不。”
“绝对不。”奥斯塔尔说:“她只是在等待,寻找机会,而她就快要找到了克瑞玛尔殿下的领地……”奥斯塔尔放低声音,不是为了避免被别人听见,而是为了加重话语中的分量:“他的奴隶,他的宠儿,他的高塔无论失去哪一样,都会让我们的殿下为之愤怒和悲伤……而他的敌人却可以为此开怀大笑。”
“万分感激,”亚戴尔说:“阁下,我会向我的主人……”
“只怕为时已晚,”奥斯塔尔说:“你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吗?远在千里之外!而且他根本不可能抛下他的军团回到格瑞纳达你的信件,或是别的什么只会给他带来不利的影响,相信我,别让他感到懊悔。”
“那么……”
“你选择相信一个灰袍,还有一个恶魔?”奥斯塔尔说:“你的主人也许可以。但你,一个堕落的牧师,不,也许还不能这么说,你仍旧穿着白袍,这可真是太危险了。”
“那么我该相信你吗?”亚戴尔反问道:“德蒙的导师?”
奥斯塔尔笑了:“你要相信,因为我们有着共同的利益,这比什么盟约或是情感都要来的可靠。”
“请直言吧,阁下。”亚戴尔冷静地从红袍的视线中拉起斗篷,“我想你也不是为了单单警告我才到来这里的。”
“我接受了一份委托,”奥斯塔尔说:“有人已经厌烦了看到凯尔丝,红龙之女继续出现在格瑞纳达王都的街道、神殿和宫室里。”
“你需要我做什么?”
“一只诱饵,”奥斯塔尔说:“让凯尔丝上钩的美味小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