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陛下果然慧眼识烬，贫僧早年确实受创，不能轻易动手，如果和晋王陛下大战，贫僧注定身死道消，不过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贫僧倾尽全力，举我佛门全教之力，也必然与晋王陛下分个生死，贫僧死去倒是无所谓，贫僧这一生，活的太久了，死了也就死了，但是晋王陛下正值意气风华，春秋鼎盛之际，难道也有给我老和尚陪葬吗？”

空寂脸色平静道，不过他的话落下，却是让很多人心头一震，是啊，空寂或许状态不行，但还是拼死一搏，再加上佛门的底蕴，未必不能将宁采臣拉下马陪葬。

“陛下，安全第一。”

张良这一刻脸色也变了，比起覆灭佛门，他更担心宁采臣的安全，而且他相信，以空寂现在的情况的，多半命不久矣，反观宁采臣才二十几岁，生命最起码还有好几百年，完全可以忍一时，等到空寂死去，再来对付佛门。

宁采臣眼神也凝了起来，变得有些凌厉，他听到了张良的话，知道张良的意思，不过没有回答张良，而是眼神锐利的看着空寂——

“我倒是很好奇，你到底是谁，佛门什么时候出现过你这样的强者。”

宁采臣看着空寂，他对空寂有很大的好奇，一尊半帝强者，虽然说不可能如同证道强者那样天下皆知，但是在这个无人证道的年代，半帝，就是无敌的代名词，足够镇压天下，横推无敌，他不相信，这样的一尊存在，会默默无闻。

“当年，在夏朝，凭僧有幸被称为圣僧！”

空寂双手合十，淡淡道，但是听到他的话，除了佛门的人，其他的人无不瞳孔收缩，夏朝，太久远了，那是比商朝更遥远的年代，也是人族的第一个正式王朝，距离今日已经足足进两万年，这久远的吓人，但是空寂的意思，他就是两万年前夏朝时代的人。

万年前的人，这有可能吗，记载中，证道强者的寿命也不过千年，一个人，哪怕是半帝，又怎么可能活过万年，这有些颠覆认知。

就是宁采臣，都在这一刻瞳孔剧烈的收缩起来，看着空寂，一个人活了近两万年，哪怕是他都难以平静，但是看着空寂，他知道，对方没必要说谎，对方，真的是夏朝的人，活了近两万年的存在，这简直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