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师伯此举无可厚非,换作是我,也对无极宗心灰意冷!”
“来,为你们师徒能够重逢,干杯!”
关山不知何时又给二人酒杯斟满,话刚说完,举杯一饮而尽,牧晨举杯遥敬关山,仰头又陪他干了一杯。
二人边喝边聊,不觉已喝了三坛好酒,转眼临近五更时分,牧晨耳听到鸡鸣声起方才告辞离去,关山欲要留他在关府歇息,却被牧晨婉言相拒,言道明日尚有要事要办,哪里能够不醉不归。
牧晨醉意微醺,出了关府仔细辨了方向,信步返回客栈,兜兜转转走了七八里远近,待到离巷尾客栈不远,陡听得前方阵阵打斗声不绝于耳。
牧晨想到欧阳就在客栈,猛地吃了一惊,顷刻间醉意尽去,迅速跑到巷尾仔细望去,只见双方人马合共五六人斗得正酣,其中二人脸上戴着银色面具,一人身形略胖,使一柄玄铁长剑,另一人单手抓着一柄混元铜锤,挥舞间虎虎生风,牧晨瞧二人装扮甚觉眼熟,料想正是那越州城外刺杀欧阳其中两人。
牧晨初时以为他们三人并未追来,未料到他们在古州城守株待兔,牧晨却是不知,他们一直紧追二人身后,只是未想到牧晨二人忽而往回到了平南山,欧阳赶到古州时,担心三人会在十洞口埋伏,因而寻了一间客栈,差人送了书信等候援兵,岂料不小心被人跟踪至此。
另一方合共三人,其中一名老者鹤发童颜,身披粗布麻衣,额头处印有一枚银色满月印记,老者双掌交错使得密不透风,徒手硬接胖子铁剑,其余二人一男一女,约莫四五十岁,额头处则是血色弯月印记,二人身形辗转腾挪合击混元铜锤,可惜渐渐处于下风,欧阳被老者三人护在身后且战且退,始终不能摆脱敌手。
那鹤发童颜的老者眼见敌人武功高强,久攻不下,猛地朝身后欧阳大喊道,
“宫主,你先走,我等替你断后!”
牧晨听得老者话语,心中吃了一惊,他早料到欧阳身份非同一般,却未想到对方年纪轻轻已是一派掌门,而古州城被称作宫主的,除了武陵山拜月宫还能有谁,牧晨哪里知道,那日若非欧阳左手上令牌示意,张灵岂会对牧晨手下留情。
牧晨眼见一男一女渐渐露出败象,连身形微晃,提剑向着那三人战圈杀去,《傲剑决》刺剑式,扫剑式,撩剑式三式合一,舞出数朵剑花杀向那使混元铜锤之人后背,孰料那人警觉异常,不待牧晨近身,手中混元铁锤锤身倒转砸向牧晨无邪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