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兄是慢工出细活。”
“就是这个道理。”
陈岩和李初阳等人的小团体人虽然不多,但也能够表示支持,金台府就是这样,文风鼎盛,同样士林中的结社结党抱团的风气同样是很突出。
“哈哈,”
谢缪羽大笑,不屑地道,“写不出就是写不出,低头忍了就是,这样狡辩,平白让杨姑娘小看了我们金台府的风气,一个案首都这样,传扬出去,好说不好听啊。”
这个帽子,扣得很重。
谢缪羽今天很不高兴,说话愈加刻薄,用不轻不重的声音道,“写不出来啊,真不知道前段时间内在府城流传的诗词是从哪里来的了。”
“你,”
连李初阳都变了颜色,谢缪羽的话语太刻薄了,这简直是指责流传出来的诗词是陈岩找人代笔的。
这样的话语要是传扬开来,名声就全毁了,就是以后在科道场上,都会寸步难行。
“谢缪羽真是好搭档啊,”
孙人峻听得大喜,要是真能在今天毁了陈岩的名声,以后在科道场上自己可真少了一个强劲的竞争对手。
哗啦,
这一下子,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投在陈岩身上,无论是士子读书人,还是云台上侍候的侍女小童。
他们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陈岩坐在云台后,青铜香炉上升起淡淡的青烟,凝而不散,和盆景上的虬松影子交织,给陈岩披上了一层玄妙的色彩。
仔细去看,光暗交织下,众人竟然隐约看到一种说不出的萧瑟。
“哎呀,”
“要不行了。”
“可惜了。”
“活该。”
众人都有不同的念头,有的甚至在低声耳语。
“这是送脸上门啊,”
陈岩沉着脸,心里却是大笑不止,他刚才不落笔,当然不是没有办法,而是前世中记得太多的诗词,正在挑选那几首合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