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另一边的玉真人听涂元的描述,他心中已经明白那个人是谁,心中又是感慨。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此人应是白经天,应是太玄门的人,神婴修为,想不到,堂堂神婴修士,都被道友夺了法宝,道友的修为当真是深不可测了。”
玉真人这一说,那洪晨与吴洋顿时目瞪口呆的看着涂元,他们还以为最多是结丹修士被涂元夺了法宝,现在纠集门人找上门来,没想到居然是神婴修士。
与白经天一起来的是两位丹道修士。
他们来到白清言的府中,见到在座的诸人,白经天脸色有些不善,他可不想自己的事都被大家知道,但是现在看在座的人看自己的眼神,他觉得大家都已经知道了。这让他心中很愤怒。
于是他指着涂元道:“在狱海之中,你不光暗算于我,还以人多战我独身,不光夺我法宝,还想要杀人灭口,现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涂元有些愕然的看着他,然后拿出一块玉说道:“那这玉印还给你。”
对于涂元很直接的拿出玉印来还给自己这件事,白经天显然没有想过,有些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好像用力的一拳打在虚空之中。
所有的人都在看着,白经天看了看在座的诸人,虽然他不认识,但是却可以看出气宇不凡,身上的穿着,都不是什么凡品,他可以看的出来,这些人的师门都应该是不错的,后面有人轻轻的咳嗽了一声,似在提醒着他什么。
白经天握拳在嘴边,也轻轻的咳了一声,然后说道:“既然如此,那此事就此揭过,下次若再做这般之事,可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说罢,他一挥手将那玉印招回,然后转身便走。半刻都没有停留。
在他们走出之后,白清言府上原本静悄悄的突然之间发出大笑声来,久久不歇。
笑声之中。洪晨说道:“涂道友其实即使是不还那玉印,他也不能奈你何。太玄门虽还错,但我等还未曾将之放在眼中,整个太玄门,除了他之外,也就只有他的师兄是神婴修士罢了,不足为惧。”
万洋则是说道:“涂道友大概是不是想有无谓的争斗吧。”
涂元点头,说道:“一枚玉印罢了,还就还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玉印倒没什么,只是他在那里先是怀有杀心,想要杀你,你就这样算了?”玉真人说道。
“那当如何?再战一场?又杀不了,何必做面色,既然如此,倒不如还给他,他若再来找我,能夺他一次法宝,我自能再夺第二次。”涂元说道。
玉真人不由的感叹。说道:“我愿是想,杀敌须杀尽,不可留仇敌于世间。会如此想,是害怕会有人来找自己报仇,道友如此想,是不惧人来,如心境与自信,难怪乎短短时间之类便要入神婴之境了。”
涂元是真的不惧,同时也是没有感觉到这人的身上有着什么杀意,他在这里说的那些话,也不过是为了自身的面皮罢了。涂元不在乎,也没有去扒人的面皮。
这一天过后。他再去了一趟龙虎寂灭寺,这一次陈无绝在。他很高兴,在龙虎寂灭寺住了三天,然后这才下山,前往安乐城之中。
一路来到安乐城,见到曲源泉,在那安乐城之中住下来,考教了曲源泉的修行之后,他便又离去,曲源泉并没有跟着,他还需要照顾已经越来越老的娘亲。在他住在曲源泉的家中,考教曲源泉修为的时候,王家倒是来请了涂元数次,涂元想着曲源泉还需要在这城中住不少的年头,便应邀来到了王家。
王家大摆一桌,请了数位修士到场庆贺,并且,就当年那碧波湖君的事向他道歉,在涂元一番打听之下,他才知道,原来那碧波湖君居然已经死了。
当天晚上,王家有人表演法术助兴,涂元也顺势表演了一手法术,不过,他的法术向来都是实用的,所以他将如意掷于虚空,说我这如意,不沾法,大家尽可用法术去试试。
当下,王家的来赴宴的修士自有心中不服的,便一个个去试,但是却是没有人的法术能够近得了那如意的三层光华的最里层,一个个脸色有些变了。
本来涂元是不想显法,但是想着自己的弟子在这里,便也就显了显,免得别人怠慢了自己的弟子。
当场的曲源泉非常的高兴,原本王家的一些人对于曲源泉的师父不以为然,在看到这一幕之后,一个个目光闪动,当天晚上便有王家的人说要拜涂元为师,涂元也不管是不是王安排的还是真的有王家子弟想跟自己学法,他拒绝了。
这两个弟子他都觉得有些照顾不过来,怎么愿意再去收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