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哥，以你的经验，这位三眼阎王什么时候会放过我？”顾瑭可不想以后的每天都要像个好学生来晚自习。

“我没经验。”他可没有厚颜无耻到明明考了300以下，还在教导主任面前大言不惭地在网吧开辟学习园地。

顾瑭有求于人，委婉改口：“那以别人的经验？”

“我怎么知道别人。”

顾瑭暴露原本面目：“楼哥，我现在真的很惨，很郁闷，压抑到一种程度会抑郁的，你也不想有个会跳楼的同桌吧？”

“你会跳楼？”嘴快反问完，楼巍忽然想起那次在楼梯口发生的一切，虽然对方不主动，但也没挣扎。

“我现在就去跳一个！”

顾瑭作势要起身，楼巍还停留在之前的认知里，当即一把按住对方的手臂。

“如果没有其他目标，那应该还会盯着你。”

“其他目标啊。”顾瑭也不去跳楼了，开始退回到郁闷阶段，“很难有像我这么出类拔萃的人了，真要有一个，就是同桌的你了。”

楼巍：还是去跳楼吧。

“但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的。”

现在还不算连累？阎戬每天盯着的视线涵盖了他的位置。

“如果期中考试还是没救，那这学期你就别想了。”

“我决定了，期中考试，我要考到400，吓死他！”

“你不如考个700更吓人。”楼巍不再搭理，有空跟哔哔机废话还不如做套竞赛题。

“同桌，你真是坐着说话……太有道理了！”

楼巍：“……”

晚自习回来，两人各自洗完熄了灯，总算是个安静的夜晚，虽然有翻动声，但至少没有咯吱声。

楼巍闭上眼睛，隐约正要进入睡眠状态，只听咚的一声，伴随着一句痛呼，他惊醒过来立刻坐起。

对面床铺早就睡着的人，此刻正蜷缩着身体抱着脚趾，痛得龇牙咧嘴，如无意外，应该是360度旋转外加180度翻转时踢到爬梯了，并不意外。

真是睡觉可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