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认识我吗？”小团子试探地问。

“不认识。”没想到温雅却矢口否认。

只是否认得太快，反而有点弥盖欲章的意思。

绵绵当然是不信的，于是她又换了个问题。

“那阿姨为什么和绵绵长得那么像……你是我的妈妈吗？”小团子一边说一边观察温雅脸上的表情，试图看出她有没有说谎。

小手紧张地搅弄着衣角，忽闪的大眼睛里满是期待。

“不是，你认错人了。”温雅已经从刚才的失态中平复过来，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充满了冷漠之色。

“我怎么可能是你妈妈。”

这话透着几分嘲讽。

不知道是在嘲讽绵绵异想天开认错人了，还是在嘲讽她嘴里的那个妈妈。

总之语气里听不出善意。

小孩子对善恶是最敏感的，虽然温雅表现得不明显，可是绵绵还是看出这个漂亮的阿姨不太喜欢她，甚至可以说是厌恶她。

温雅看向绵绵的眼神带着几分嫌恶，好像透过她看见了另一个她讨厌的人。

“哦……”小团子微微垂下脑袋，一时说不清是该庆幸还是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