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一触即发。

但，下面……没了。

“我去，搞什么嘛，这断章断的人想喷血？”

办公室里，李海洋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惨嚎。

他也是第一次领略到，原来跟读看连载，竟会有如此不一样的更刺激的阅读体验。这是跟拿到已集结成册的书，完全不同的。

现在脑子里荡漾着的，满满全是孔雀翎，不仅牵肠挂肚惦念着这一战的结局，更担心双双姑娘会不会崩溃，因为在这一章的结尾时，她是绝世大美女的美丽谎言，已被这些追来的杀手们，像肥皂泡般无情戳破。

“你们看见了没有，这就是高立的女人！”

“这是个女人么，这简直是个妖怪，不折不扣的妖怪。”

“如果是要娶这种妖怪，我情愿全做和尚，情愿一头撞死！”

对一个人生很不幸的女孩子来说，对于一个靠美丽谎言支撑的女孩来说，真是太残忍了。

李海洋也是有女儿的人，不免心有戚戚，呆怔了片刻，叹息着，抄起电话，拨了个号：“情况怎么样？”

“李总，我正想去给您汇报，那个……实在是这……”对面员工结巴得厉害，嗓音都是抖的。

“你瞎紧张什么，说嘛，多少我都有心理预期。”

李海洋心里琢磨，之前开会耽误了一会儿，现在差不多发收费章节发布有一个小时，虽然刚刚会上提的目标是1小时破800，24小时过4000，但订阅这玩意儿过往那些尝试结果实在是太惨，订阅个位数的不要太多，连大鸭蛋的都有，这回虽然是古温，虽然是写得厉害，但能“望上得中”，有个四五百也就算初步达标了。

“报告李总，现在，首订已经9300了！！！”

“哦，九千……多，多少？！你刚……你刚说多少？！”

李海洋直接弹了起来，这下轮到他说话结巴，嗓音颤抖了。

“唉，比预期的略少啊。”

挂完李海洋激动到语无伦次的电话，邓铮却是带着不满，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