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说资本家会剥削人,连他们都能剥削,着实是有些本事。
不过既然不是想要抢她的位置,吴老师就放心多了。
“沈同志,不介意说说你怎么会那么多动作吧?”吴老师问。
既然这个沈幼宁会,那他们那点表面功夫,恐怕是瞒不住眼前这个聪明的女同志。
沈幼宁柔软的冲她一笑。
“我的底细,你们应该派人查过。”
“我家以前是资本家,我哥还出国留过学。”
“我会瑜伽,不是很正常的事。”
“我不仅会瑜伽,而且你不会的高难度动作,我都会。
“你们想要扩大会员,我想要赚钱,各取所需,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刚才没有看见嘛,你的会员们对我多热情,眼神多热烈。”
“他们需要你们的主降临在某个人的身上,替他们排忧解难,同时降下神谕。”
“我觉得,这个职位我挺能胜任。”
“装神弄鬼这些事,对于我来说,是家常便饭的常事。”
沈幼宁眼眸微垂,认真的语气还带着一点特有的骄傲。
吴老师的目光落在沈幼宁的身上。
静静地看了她许久。
过了好一会儿,吴老师招手,让人请了别的老师来代替她继续开这场教堂唱诗会。
沈幼宁再度被蒙上眼睛,被吴老师带着离开。
等到她头上的黑色布条扯开,她已经回到以前的大教堂。
教堂的舞台上,吴老师和孙大姐在低声交谈。
沈幼宁乖巧而自信舒缓的站在原地。
她知道,她们这是在商量。
她让谢远舟打听过这个教堂唱诗班。
这个教堂唱诗班昨年受了不少的创伤,会员大量流失,现在正缺人。
所以,沈幼宁提出这样的要求和条件来,被拒绝的可能性不会大。
他们无非就是多损失一点钱。
而她却是可以带来许多的人啊。
孙大姐和吴老师谈论了好一会儿。
两人谈完,让沈幼宁等着。
吴老师在旁边看着沈幼宁,孙大姐离开。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孙大姐笑着回来,朝着沈幼宁的方向走来。
“哎呀呀,呵呵呵……”她笑得开心。
“沈同志,我一看你就跟我们教堂唱诗班有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