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陛下面前可不能拿这些凶器。”太监们急道。
凶器?
“滚一边去,大惊小怪的丢朕的人。”皇帝不悦的说道。
太监们便讪讪的让开了。看着皇帝不仅没有避讳,也不用太监们呈上去,自己起身走过来,站到了齐悦的面前。
“这些。。”他微微弯身看着被齐悦摆出来一溜的东西,好奇的问道,“就是你用来展示神技的东西吗?”
“是啊。”齐悦笑道,一面一一指给他看。“镊子,手术刀,剪子,这些又分为好多种。。”
皇帝先是微微弯身看着。然后便干脆坐下来,太监们再次惊讶一番,忙忙的取来坐垫。
这些东西就这么好看?
还是…
太监们站在一边,垂下的视线不由落在那与皇帝对面而坐的女人身上。
齐悦已经将东西都摆出来。也一一的说明是什么了。
“这个针筒就是你上次说的给李阁老把肚子里的气抽出来的那个?”皇帝伸出修长的手指,有些迟疑的拿起针筒问道。
“这个还不是。这是注射用针筒,李阁老用的是穿刺针筒。”齐悦笑道,一面低头在箱子翻了下,然后有些歉意的一笑,“还没造出来。”
皇帝看着她笑了,将针筒放回来。
应该没别的事了吧,她已经让陛下知道自己没有偷懒,齐悦便准备收拾东西了。
“那这个手术刀怎么用?”皇帝又指着问道。
还想知道怎么用?
齐悦便含笑伸手拿起来,做了个执笔式。
“这样用。”她说道,又换了手势,“还能这样用,这样用。。”
皇帝含笑看着眼前女子的手灵活的变幻,四周的太监心都提到嗓子眼,乖乖,这玩刀玩的这么溜,可是太危险了…。
紧张的可不止皇帝跟前的太监们,此时饶陈氏在家里走来走去,不时的问老夫人回来没,还好不多时,外边就说回来了,她大喜忙过去。
德庆公老夫人沉着脸被两个仆妇搀扶着走的很快。
陈雪娘那古怪性子,难道母亲也没在她跟前讨得好?
“母亲,雪娘怎么说?”她问道。
“她什么都不说。”德庆公老夫人答道,“我看她心里清楚的很。”
“她就是故意的!”饶陈氏点头说道,又是气又是急又是委屈,“我可从来没惹过她,从小到大我可都是让这她,真心把她当妹妹看,她怎么这么狠心,陷我与不义!这以后我可没脸进饶家的门了。”
“你说什么呢?”德庆公老夫人似乎才回过神,皱眉道,“她怎么陷害你了?”
饶陈氏被问的一愣。
“不是她请来的那和离的圣旨吗?”她问道。
“我怎么知道。”德庆公老夫人说道。
饶陈氏有些抓狂。
“您没问她吗?您不是说她承认了吗?”她说道。
德庆公老夫人恍然哦了声。
“这个啊,我忘了问了。”她说道。
饶陈氏一口气没上来。
“那您过去干什么呢?”她说道。
德庆公老夫人神情有些迷茫。
“对啊,我过去干什么了?”她喃喃说道。
饶陈氏气的没办法。
“不是说摸牌吗?人都来了没?”德庆公老夫人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