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是怎么跟他讲上话的,我咋听不到。”
“灵魂啊,你这灵魂虽然在跨凡境比较强悍,但是跟御元境比起来不够看,所以你听不到。”
白尘烟没有在与断言扯淡,而是看向蛇哥犹豫着开口说道:“你可能听着会比较激动,但你先别激动,等我讲完你再激动,不过你激动前说一句先,我好跑路。”
“能别废话了不。”断言嘴角一抽。
“咱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可能啊,别激动,你媳妇为了找你的解咒之法,然后对着你的敌人委曲求全,但是她一直被蒙在鼓里,而你也什么都不清楚之类的,是吧。”白尘烟刚说完,他就看到咒印明显的有了些反应。
“我靠!你有丫病啊,真是自己给自己下咒印。”白尘烟见此忍不住骂了一句。
“别急着跑,这愣子解除咒印还要一天多的时间,你给他留几瓶灵液在这就行,这到底还是家事,咱们就先看看吧,不便插手,虽然以及把这水给搅浑了吧...”断言轻咳两声,这种局面其实有一半他的责任,但事实上这种情况并没有对错。
白尘烟听了断言的话,稍微安心了一点。他拿出几瓶灵液放在床边,然后和断言一起悄悄离开了房间。
“为啥感觉这蛇跟个愣子一样。”白尘烟抽了抽嘴角。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正常,他估计也被蒙骗了,就跟兔子一样,毕竟二人的软肋都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果是我,我有一万种办法让他们自己给自己耗死。”
“得,没事干了,找个地方蹲着画符吧。”
白尘烟随便挖了个洞然后就给自己埋了,伴随着永恒圣炎的催动,自身的修为气息也逐渐隐匿。
“不是,你这埋自己是跟谁学的。”
“天性如此。”
“能不能让我出来活动活动身子。”
“求我。”
“不是我帮你画符还要求你。”
“求我。”
“行,我拿你当亲弟,你拿我当表哥。”
“低调,我睡会去,别给我夺舍了啊。”白尘烟打了个哈欠,然后就把身体交给断言托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