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王善琭有人放他会便笑道,“那你倒说说它知不知道,自己是被亲爹用完就给扔了?”
“不是谁都能像两位这样,自由自在的。”许成仙不禁扯了扯嘴角。
以他看,四脚蛇未必是对一切全然不知。
可它又有什么办法?
能由得它吗?
反抗就只能吃苦头,反而听话干活,能得到点好处。
“所以,听两位话里这意思,后来的这位潘梦蝶,是林如梦?”
他想了想追问道,“是敖波波救了她这事,被白龙王知道了,对方才肯认它为自己的儿子?”
“这林如梦难道是有什么特别的背景?”
“错了,你想错了。”王善琭大笑摇头,“这事的关窍不是林如梦,也不是潘梦蝶,更和潘刺史无关。”
“果然是冲着白家!”许成仙立刻懂了,“是冲白家的元婴老祖,还是……那个婚约?”
“这回对了。”王善琭道。
“两者皆有。”承吉说道。
“两位,到底是怎么回事?”许成仙想直接听谜底,“这两个潘梦蝶身后,各自是哪个势力?”
“没有各自,他们身后是同一个势力。”王善琭道,“都是两界河干的事。”
然后他和承吉便三言两语,就把这事谜底给揭了。
这件事情两人知道的并不算很清楚,因为起因在十五年前,他们并没有参与其中。
但两界河在这件事上,同样借助了海魂门和天残寺的力量,这些过往都要记录在册的。
既然被安排来处置善后,王善琭和承吉当然要对宗门和两界河之间的过往,都有所了解。
于是,这事虽然细节不明,但结合菩提寺和玉山派各自贯穿始末的记载,不难推出真相。
……
“记录在册?”
许成仙听完,最惊讶是这一点,“这样的事情,还要记录下来?”
不都是见不得光的东西吗?
记载下来是要干什么?
留给后人看黑历史吗?
“牵扯到几方势力纠缠,当然要记下了。虽然不用事无巨细,可也得有迹可循。”
王善琭闻言有些奇怪地看向他,“否则接管外驻地的后来者,如何平稳继任?”
“不怕别人偷看?”许成仙好奇。
这要是把一个宗门存放的记载,全部散播出去,那乐子不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