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相邀?”我盯着她的双眼,想看出端倪。
“姑娘去了自会知晓。”邹氏瞥向门外,“此处人多眼杂,恐不是说话的地方。”
神神秘秘,装神弄鬼。我索性摇了摇头,冷漠道:“我与何将军素无往来,没有深交。只因他随大将军在军营,有过几次照面。如今我身份微妙,实在不便登门,还请夫人谅解。”
邹氏显然没有想到我会推脱得这样干净,“姑娘难道不知……”
我预料她是想说前尘往事,当即打断:“我虽然不知为何请我,但若不是为了治病救人,我想都没有必要。”
邹氏眼珠一转,试探道:“那若我们请姑娘上门诊治,不知可行?”
我再次摇头,“我医术粗浅,尚不能医人。若有必要,我可请师兄前去。”
“俗话说心病得要心药医。”邹氏面露难色,“姑娘当真不能去一趟吗?”
她话里有话,我怎会听不出来。想必是何正武在家闹出了动静。我站起身,果断道:“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药不在此。”
邹氏也随我起身,意味深长道:“姑娘的意思我明白。但我既是二郎的嫂嫂,总要为他说句话。你若真的不愿再续前缘,不如让他早些死了这条心。好过这样钝刀割肉,白白磋磨青春。”
果不其然。我有些无奈的看着她:“该说的,早已说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