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未起身,依然倚在软垫上,“你们二人与林生河石的关系,于人前亦要深藏不露,以免节外生枝。”
响鼓不用重锤。
“是,属下明白。”千越与舟屿异口同声地答道。
我今日本是好心,不想办了坏事。再次阖眼,却已睡不着了。
马车摇摇晃晃,耳边传来路旁此起彼伏的吆喝声。无需目睹,亦能想象那一片繁华景象。
来来往往的路人,或匆匆,或停留,脚步连绵不绝。
恍惚间,马车缓缓停下,已至回春堂的门口。
“姑娘,您可回来了。”车帘方才掀开,守门的小厮满面愁容,急不可待地迎上来,“何家的那位又来了,在堂中闹了好一阵,非要见您不可。我们说您外出了,她偏不信,硬冲到院子里,好在青萸小姐在,找了一圈都没有,才悻悻走了。她说还要再来。”
何家嫡孙丢了大半个月,邹氏身为母亲,岂能不急。
“云洲和雨眠呢?”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