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也无妨,只要能打过一般人就可以了,最起码有了保命的本钱。”
阿离见陈海被自己言语打击后,也只是一瞬间气馁转眼便又神色如常,倒也觉得有些意外。“不过我可以教你一套功法,虽然你练不成高深处,成不了高手,但若是前半部分习会了,一般的江湖人也都打不过你了。”
“这么厉害呀。”陈海来了兴致,“那我是要拜你为师吗?”
“你很想吗?”女子微微挑眉。
“嘿嘿,如果不用拜师就可以学,自然更好了。”
顿了顿,陈海又道,“那我明日带鞋过来,就开始学?”
“好。”
两人约定好后,陈海便离开了小屋。
陈海走后,阿离独自坐在椅子上,她的目光有些迷离。手中拿着一截熏肉,缓缓地撕成一小条一小条的,喂进嘴巴里。自己为什么突然要教他功夫?是不是从心里,自己其实也不想这么快离开?
窗外,一群麻雀落在院子里光秃秃的树枝上,叼食树上还未落尽的冻果,阿离将目光收回,瞅着桌子上的物件发起呆来,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神策军的人在城中大肆搜查了数日,却始终未能寻得任何线索。反倒闹得人心惶惶,最后据说是某位神策军的大人物看不下去,判断人早就出了城,这才叫停了搜查。
新年的正月就在这样一场闹剧中逐渐走向了尾声。白鹿客栈中,学子们越发多了起来。那些外地来的学子,有的终究开始刻苦研习,埋首于书卷之中;有的则手持拜帖四处奔走,期望在春闱之前便能得到某位阁老大人的青睐,以便在春闱取得名次之后谋得一份好的去处。
这一日,醉意楼后院里,陈海刚刚轻吐一口浊气,收了招式。阿离看着他,缓缓说道:“这套功法的前半部,你已经学会了,后面的你也学不了了。”
这些日子练下来,陈海已经感受到这套功法的妙处,不在于一招一式如何,却是练内劲的上乘法门,“还不知道这套功法的名字。”
“没有名字,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