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傅莹自认为很是得体和好看的样子,她这才心满意足地拿着钥匙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家门。
此时的天色朦朦亮,东边的太阳微微冒红。一点一点的染红天际,一层交叠着一层,格外眷恋。
傅莹踩着晨间微露,左顾右盼地往某一地方去。
春日,荷尔蒙爆发的季节。春色缭人,人也缭人。
傅莹快步往一处大门走去,没错 ,她此行目的地正是陆谦的小木屋。
因临近后山,树木繁茂,清晨的云雾缭绕,朦朦胧胧,若隐若现。
傅莹掏出了钥匙,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大门,飞快地溜进了院里。
她缓缓地穿过院中的曲折小道,没有女主人在家的日子,院子里的生机骤减。更没有鸡鸭的独特两重奏,有些寂静。
往日的的方格小菜地,现在也被薅得光秃秃的,偶尔冒出了一些杂草。
爬墙的牵牛花、稚嫩的桑葚树,经过岁月的洗礼却日渐强大。
竹竿上再也没有温柔的碎花小裙子在风中摇晃,现在有的只是冷冷清清的军绿色在风中摇曳。